倒不是说完全不能考虑,只是经过刚才那番交集,他言难尽地扫眼虞钦腿间,那里好像比他想象要骇人,实在跟虞钦漂亮脸蛋不太相符。
虞钦显然注意到宴云何目光所落处,刚消下去红晕,又有重回脸上趋势:“宴大人,你已出府许久,还是尽早归家罢!”
“这就赶走,刚才不是还很热情吗?”说罢,宴云何还:“而且刚才说过,叫淮阳就好。”
虞钦好似无可奈何,轻声地叹口气:“你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
宴云何闻言,正色道:“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
他无所谓自己身上会出现什痕迹,只是虞钦能跟他样随意吗,他真能将属于自己印记,留在虞钦身上?
甚至无需思考,宴云何就缓缓松开叼住那块地方,还在上面亲亲:“这次就放过你。”
亲吻落下瞬间,虞钦后颈便红片。
虞钦侧过脸,上挑眼尾,斜映而来眸光,勾得宴云何心头微动:“宴大人还想有下次?”
宴云何:“怎,你不想有下次?真伤心,以为寒初也很钟意。”
该说什,应对宴云何这番话。
宴云何握着那发冠上前,把像生花搁到边:“这种花做起来比想象中简单,除桃花,你还要不要别?”
虞钦望着那支:“不用,有这支就够。”
宴云何转至虞钦身后,手指挽起虞钦发,替他重新整理发冠:“所以这花意义在于睹物思人?”
他在沙场时,诸事皆是亲力亲为,包括打理自己长发。
“如果你也觉得跟碰面是毫无意义事情,你又何必在吴王死那晚,特意来永安侯府见?”宴云何问道。
虞钦哑然,半晌才道:“不是这个意思。”
宴云何故意激他:“
虞钦敛眸光:“今日是宴大人临阵脱逃。”
宴云何微怔,继而反应过来,虞钦话究竟是何意思。
他背脊发麻,是被对方话语里潜台词给震。
虞钦意思是,就算有下次,结果仍和今天样。
他若想与对方欢好,须得承欢其身下。
替人梳发这种事,他不算擅长,但胜在动作轻柔,快速地给虞钦挽个发髻。
等那被发丝掩住颈项露出,宴云何舌尖舔过牙尖,忽地弯腰,报复性地咬住虞钦脖子。
他本以为虞钦会激烈反抗,就像对开始他把人抵在椅上为所欲为那般。
出乎意料是,虞钦没有躲,甚至被他咬住皮肉,也只是身体僵,很快就放松下来,仿佛无所谓宴云何想对他做什。
是咬是吻,是亲是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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