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头也不回道:“以为你现在更想知道些别,比如祁将军。”
“师父没事。”宴云何说道。
虞钦转过头来,望着宴云何,似乎在分辨他是真笃定,还是嘴硬:“怎说?”
宴云何平静道:“如果事情真发展到像外界所传那般,祁府应该已经被禁军包围。”
虞钦皱眉,但没有反驳宴云何。
宴云何收回茶杯:“怎副是恶人样子,没对他做什!”
他抬手给吴伯解穴:“行,你家大人回来,有话自会问他。”
吴伯站起声,动动胳膊,刚抬起手,虞钦就出声道:“吴伯!”
宴云何转过身,笑眯眯道:“还想搞偷袭呢,可不想弄伤你,不然你家大人要生气。”
吴伯第次看到虞钦露出这样表情,他低下头:“小少爷,茶凉,去给你们重新烧过。”
推开门,发现房内空无人时,顿时神情大变。
宋文苦着脸,本能地堵上房门,熟练地换上宴云何衣服躺到床上。
他咬着被角,都快怕到哭出来:“大人啊,你快回来吧,都说不让你出门,你跑哪去啊!”
……
虞钦从宫中回来,回到府中,却不见老仆像往日那般上前,府中也安静非常,神情不见有多少变化,手却缓缓放在刀鞘上。
宴云何继续道:“虽然不是你杀吴王,但你却清楚案子何时会结。所以猜,这个案子结只有两种可能,种是你们推出个替罪羊,但这可能性不大,短时间内要找出符合条件人太少,除非虞大人你亲自来当这只羊。”
“所以猜是第二种。”宴云何抱起双手:“便是短时间内草草结此案,能做到这种事
说吧,吴伯将茶壶拿下去,宴云何瞧着这老仆前后态度变化,啧啧称奇。
等吴伯下去后,虞钦反手关上门:“你应该待在府里。”
宴云何回道:“只是有嫌疑,并未入狱,为何不能出来?”
虞钦解开身上披风,放下金刀:“所以你过来就是为耍嘴皮子?”
宴云何单刀直入:“需要知道是谁来找过你,让你杀吴王。”
他慢步在府中梭巡圈,最后来到卧房处。
府中不见有打斗痕迹,以吴伯功夫,不可能轻易受制于人。
虞钦几乎猜到,经常这般出现在他府中,又有这样武功人究竟是谁。
他用刀鞘推开门,吴伯被点穴,放在椅子上,宴云何正端着个茶杯,把水递到老仆唇边:“喝吧,都把年纪还这倔,跟你家大人个样。”
“宴云何。”虞钦沉声道:“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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