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胸口凉,竟是宴云何把抓住他领子,猛地扯开。
在虞钦错愕目光中,袍子至胸口裂到腰腹,宴云何眼扫过对方整个身体,上面除他留下来淤青,并无其他痕迹。
虞钦把推开宴云何,而对方也配合地后退几步,刚才羞恼与愤怒,好似夕间皆冷下来。
宴云何转身扶起倒下桌子,捡起未碎茶壶,往嘴里灌口茶水,清清嘴里血味。
他用袖子粗糙地擦去唇角:“就是你虞大人,也不可能在天牢里全身而退。点伤都没有,怎可能?”
他们在房中过手数招,没用武器,拳拳到肉,虞钦被他逼至角落,身上挨几拳,不由动怒:“宴云何!”
“怎,虞大人拳脚这绵软,难道是入戏太深,真把当作你情郎?”宴云何冷嘲道,五指成爪,袭向虞钦颈项。
虞钦目光彻底冷下来,转守为攻,两相交手下来,谁也没占到便宜。
这屋里动静到底没掩住,有好事仆役上前,还未推门,宴云何便将个杯子碎在门边,粗声骂道:“滚,谁都别进来!”
话音未落,就觉得脸颊疼,口腔都被这拳给打破,舌尖瞬间尝到血味道。
钦脸,看那薄凉眉眼,美得惊人。
多少人都折于这般容颜之下,却不知越美事物,越不该碰。
“大人真是好计谋,这些时日在面前装得真好,扮得真像,万花楼姐儿敷衍恩客戏码见得多,但她们都不及大人万分之。”
他说这多,也只有最后句,终于激怒虞钦。
对方猛地捉住他手腕,毫不留情地往旁掰。
虞钦也不蠢,立刻明白过来,宴云何刚才那番作态,不过是想逼他动手。
交手同时,便可探查有无内伤。再借着打斗撕开他衣裳,也能观察到外伤。
宴云何
宴云何退后几步,用手背抹去嘴角血,眼神也变得凶狠。
他抬起右腿,再次踢向虞钦下盘。
虞钦刚提腿想要回挡,却不知为何,停顿数秒,最终还是硬生生接下那招攻势,顿时身型不稳。
这时宴云何猛扑而上,虞钦下意识挡住脸。
然而疼痛没如他所想般发生,而是道裂帛声响。
宴云何借力挣脱,抬脚就是往虞钦腰腹上踹。
发狠力道,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虞钦狼狈地避开,袍子上还是落脚印。
虞钦退再退,宴云何却摆明是下狠手。
他脚便将厚重木椅踢裂,碎屑飞溅,几乎划破虞钦脸颊。
眼见着宴云何是来真,躲避无用,虞钦只好抬掌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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