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面色变,心好似瞬间被丝线勒紧:“抓到凶徒?”
方知州目光微顿:“你这语气,怎听
果然是有情况吧,到底是哪家小姐啊,这般厉害,叫大人犯相思病。
厉害虞大小姐此刻也在卧室里,他用浆糊小心地将断开像生花接好,再用布条裹住。
将花枝插进床头瓷瓶中,虞钦瞧着那花出神。
忽地窗外振翅声响,虞钦快步过去,推开窗户。
只通体漆黑鸟停在窗栏处,他熟练地从信筒里取出纸条,神情随着上面内容,逐渐沉下去。
宋文瞧他那脸痴样,小声嘀咕道:“感觉也没喝醉啊,怎就傻呢?”
宴云何:“听得见。”
宋文:“知道你听得见,就是故意说给你听。”
宴云何放下玉佩,无奈地看着自己长随:“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
宋文反驳道:“是谁辛辛苦苦帮你瞒着夫人,担惊受怕地给你掩护?”
虞大人。”
方知州给宴云何找补道:“也不是喜欢,许是时兴起罢。”
游良叹声道:“谁时兴起,会持续整整十年呢。”
但是那语气,倒不像是只在说宴云何。
……
次日,宴云何正睡眼朦胧地起床,由着仆役给他穿上官袍。
天还未亮,方知州竟然出现在他府中,神情难看,步履匆匆地被仆役引进来。
宴云何被他突然拜访弄得有些莫名,他用帕子擦把脸:“这是怎,副天塌下来样子。”
方知州看眼下人们,宴云何抬手让他们下去:“到底怎?”
“吴王死。”方知州沉声道。
宴云何说不过他,讨饶道:“好宋文,知道这些时日辛苦你,保证,这绝对是最后次。”
男人嘴,骗人鬼,长随宋文学习第堂课,便是知道他家大人话绝不可信。
以前大人也出现过几次这样状态,不过是很久以前,在东林书院那会。
书院好不容易放假,大人也在家中待不住,时常出府不知往哪去,回来后也是这样脸痴笑。
今日还罕见地捣鼓起像生花,个大男人笨手笨脚,好不容易做好支,拿着就出门,也不知道拿去哪。
虞钦把宴云何送到街口,就没再继续相送。
这样也好,免得他不知是不是还要去游府门口兜圈。
回到府中,卸去易容后第件事,宴云何叫来仆役给小腿敷药。
宋文在旁边抱着胳膊道:“腿都这样,还往外面跑?”
宴云何将那个玉佩提到眼前,直直地望着,脸上始终含笑:“没事,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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