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件事指向都非常明显。”宴云何补充道,他抬手指指天上:“是冲那二位去。”
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虞钦帮他们行凶,是已经接触过对方?究竟是为什要答应刺杀亲王这种事?
等方知州走后,宴云何简单地洗漱,便躺下去。
他心烦意乱,久
方知州沉吟半晌:“之前你猜测吴王背后还有人在筹谋这切,还不是很信。现在看来,确实有这个人,不……该说有这样个势力。”
“吴王谋反失败,宫宴便出现刺客,这确像是要将罪过全部推到吴王身上行为。”方知州说:“现在派人来刺杀吴王,估计是怕吴王将他们事情,bao露出来,准备杀人灭口吧。”
宴云何听完,却摇摇头:“要真这简单就,bao露给吴王,那吴王早就在被抓那日就交代,何必到现在还扯着陈年旧事不放。”
“吴王那个面目全毁谋士,你找到踪迹吗?”宴云何问。
方知州摇摇头:“很难,对方早有准备,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想,但他不会亲自去做。撤天牢狱卒,宽松护卫便可知道,这是让其他人来取吴王性命。
要不是来取吴王性命是虞钦,宴云何绝不会多管闲事。
这下宴云何横插手,吴王可能真不会死,而是安稳地被放去宗人府,圈禁生。
成景帝叹口气,揉揉太阳穴:“罢,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说完成景帝让内侍上前,俯在其耳边,小声交代几句。
“牢里那个刺客呢,你可有瞧见样子?”方知州问,显然他认为,通过这个刺客寻到背后之人可能性更大。
宴云何下意识否认:“他易容,看不出是谁。”
他无法确定吴王会不会守口如瓶,他和虞钦那场对话,只要吴王说,便能让人知道,他是识得那个刺客。
但现在也别无他法,能拖时是时。
方知州指腹轻敲桌面:“先是黑火药、再到云洲那利润巨大运输暗线,甚至吴王谋反,都与这隐在后面势力脱不干系。”
等宴云何从宫里出来,手里便捧着堆赏赐,皆是杨御医药方里,只有宫中才有稀有药材。
回到永安侯府,宴云何见到早早就等在那处方知州。
方知州消息灵通,结合宴云何刚去大牢,又在乾清宫外跪半夜,便知道宴云何坏事。
他连觉也不敢睡,连忙过来永安侯府,看到宴云何全须全尾地回来,这才松口气:“天牢里究竟发生什?”
宴云何略去虞钦身份,只把有人来刺杀吴王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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