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见他这般高兴,也跟着笑起来:“早早就吩咐后厨管事,夫人还来问,是谁要来拜访,这般隆重。”
宴云何从盛满玉佩盘子里拿起紫玉葫芦,吩咐句:“用这个。”
仆役接过玉佩,给宴云何佩上。
把玩着玉葫芦,宴云何说:“是在营里最好兄弟。”
战场上兄弟,都是过命之交,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时,都是赵成安将他拉回。
他绕到宴云何背后:“好多淤青啊,你昨晚摔哪吗?”
宴云何如何能记得,对于醉酒后记忆,他从来都是忘掉比记得多。
“许是摔到,今早醒来到处都痛。”宴云何不怎在意地说。
宋文伸手指点点宴云何腰,那处肌肉敏感,被人碰就猛地收缩起来。
“干什?”宴云何皱眉道。
还能有谁跟游良样无聊,宴云何心想,莫不是刚才那些路过*员?
游良见他目露不解,突然笑眯眯道:“算,说不定是看错。”
“你可不能抛下啊,们说好要做对难兄难弟!”游良把揽住宴云何肩膀,亲亲热热地说。
被宿醉影响,游良现在说话,他是个字都听不明白。
宴云何晃晃脑袋,推开游良手,再次拒绝对方起去茶楼提议,登上自家马车。
同样,他也救过赵成安不少次,他们虽然出身不同,自小环境不样,但在战场那种地方,却会让人变得出奇地致。
战场上胜利,没有想象中那痛快威武,充斥着士兵血与泪。
在战事最焦灼时候,他和赵成安每天早晨都会讨论个话题,
宋文:“摔哪能摔到腰啊,腰上都是淤青。”
宴云何扭身看,勉强能看到腰侧上痕迹,确实有淤青,道道,看着像指印,又不大像。
难怪他早上起来时候,只觉腰眼发酸。
宴云何扭扭脖子,松口气:“没事,出身汗,已经没那难受。”
“你赶紧吩咐下面人准备宴席,成安在营里时候,就整日在耳边念叨,说有机会定要尝尝京城里美食。”宴云何眉眼带着笑意道。
回到永安侯府,宴云何补觉,等醒来已是黄昏。
有时候他实在不解,为何早朝要开得那般早,以至于上完朝后,经常要回府补眠,着实浪费时间。
他在院子里练会功,出身汗,宋文早就在旁边备好干爽衣服,在他进屋洗漱后立即给他更换。
宴云何伸开双手,由着仆役脱下他衣服。
旁捧着更换服饰宋文诶声:“大人,你身上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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