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虞钦脖子上
宴云何怔怔地发会呆:“梦吗?”
很快他就接受这个说法,冲虞钦笑:“寒初,过来。”
虞钦没有动,宴云何便动,他上前把抱住虞钦,将人拖到床上。
金刀再次出鞘,却不知为何迟迟没被主人使用上,最后摔在床沿,发出沉闷声响。
虞钦闻到丝酒气,虽然很淡。更多是属于宴云何味道,充斥着整个床帐,无处不在。
虞钦用刀鞘挑开,只露个缝隙,便即刻收刀,他下意识后退步。
他闭闭眼,回身把门关上,再次回到床前,轻轻撩起床幔:“宴云何。”
虞钦不带情绪地喊着这人名字,无人回答。
床上人牢牢抱着他枕头,脸颊透着股不寻常红意,双眼紧闭,呼呼大睡。
“宴云何。”他再次出声,这次声调高些许。
泥宴云何。
好不容易带回府中,他带着几个下人起给宴云何洗漱沐浴,最后给人换上白色绸缎内袍,搬到床上。
宋文长长地松口气,擦下脑门上汗,出去拿醒酒汤功夫,回身看,就发现床上已空无人,宋文面色微变:“糟!”
他把推开门,大声道:“大人跑!”
院子里下人听,纷纷变色:“怎又跑!这回会去哪?”
男人双浅色瞳孔,瞧着比平日深些,应该是醉缘故。
宴云何缓缓闭上眼睛,好似又要睡过去,不知为何他又勉强地睁开,牢牢地盯着虞钦。
他抬起手,碰碰虞钦脸,很有些疑惑道:“这次梦怎还能清楚闻到味道。”
虞钦嘴唇微动,还没说话,宴云何手便放肆地来到虞钦脖子处,停下来。
“痕迹。”宴云何说。
床上人终于动动,眼皮微颤,辛苦地睁开条缝隙。
虞钦面无表情地望他,宴云何挣扎地动动,他扶着床起来,黑色卷发随之滑落。白色中衣敞开,露出胸膛色泽如蜜,隐约可见饱满轮廓。
宴云何揉揉眼睛:“虞钦?”
他声音带着酒后沙哑:“为什会在这?”
虞钦:“这话该问宴大人。”
宋文急声道:“去他常去后院看看,天这冷,应该不会跑太远吧!”
宴府顿时阵兵荒马乱,与此同时,虞府安安静静。
虞钦在散值后,回到卧室,准备换上常服。刚踏入房门,便眉眼冷凝。他府里没人发现,可见此人功夫深不可测。
指腹推着金刀,出鞘半寸,虞钦忽然停住步子。
再抬脚时,步伐已乱,他行至床前,此刻床幔低垂,掩住里间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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