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电话挂断。
究竟有什事呢?边放下听筒边想。前几天刚见过面,绝不会是为询问下近况就特意中途下车。
当然,倒是有些事要问父亲。是关于清水宏久,住在母亲遗物——东京地图上被标上记号“世田谷区祖师谷丁目”那个人。尽管不清楚现在是否仍住在那里,但猜母亲去东京时会见或许就是此人。
问题是该如何向父亲开口呢?对父亲而言,无论清水
也有成员介绍。父亲栏里只有“医学院四年级第九研究室”几个字。当时寄宿涩谷住所和苫小牧老家住址也记录在后,似乎因为父亲是副会长。
其他成员个人简介也大致浏览遍。接着,睁大眼睛。
把目光钉在那里是关于位名为清水宏久会长记录。“工学院冶金工学系四年级”后面住址栏里赫然记着:
世田谷区祖师谷丁目
第二天星期四,比平时略晚些吃早饭时,父亲打来电话,问今天白天能否在札幌站附近见面。他正在旭川,稍后打算回函馆,途中在札幌下车会面。
父亲后面话联系起来想,若不是“杀”,前后逻辑就对不上。父亲接着是这样说——事故发生得如此凑巧,这怎可能?
难道是有人蓄意杀人却伪造成意外事故假象,并且,父亲致电那人就是凶手?这种推理有些荒唐,但父亲当时声音中明显蕴含着可证实这种不祥假设阴影。
父亲究竟在做什?究竟与什有牵连?
东和大学、小林君、久能老师,还有“那个孩子”——这些关键词就像洗衣机中手帕样在脑海里转来转去。
传真机铃声响下。这才回过神来。
“两点之前可以。”回答道。
“那好。顺便起吃午饭。有没有比较安静店?”
“车站旁倒是有家世纪皇家酒店。”
“可以。那就在酒店前厅见吧,几点?”
“十二点半吧。”
随着吱嘎吱嘎声音,打印好纸张出来。从头扫眼。既然没有女性成员,也无法抱有任何期待。
可是,在阅读几条活动记录时,不由得紧紧捏住纸张。记录中时常出现这种内容:
五月六日,骑自行车赴多摩湖郊游,天气晴,帝都女子大学两名参加
很遗憾没有帝都女子大学学生名字,但看来时常会有女子参加,她们不是兴趣小组成员,但常常起活动。
父亲做副会长时记录出现。目不转睛地读起来。好像依然有帝都女子大学学生参加,但仍没有记录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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