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闭上眼睛,瞬间过后再次睁开时,眼神已变得咄咄逼人。
“直那迁就你,你想做什都没管过。今后也样,只要不太出格,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就算是你领个来历不明男人回家,只要你喜欢,想结婚也行,怎都行。所以,你能不能就听妈妈这回?不是在逼你,只是想让你过普通人生活。唱摇滚并非不好,只是,只希望你能当成种爱好,不要抛头露面。”
“难道抛头露面就会出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如果回答是,你就会答应放弃?”妈妈放下筷子。看上去,她倒是没有丝开玩笑样子。
“就您这点理由,没法放弃。”
境厅马上就会发火,控告你到处制造噪音。”
“哼!您连听都没听过,凭什就这说!”
“不用听也知道,你终归是女儿。”
“和妈妈可不像。您平时不是总这说吗?”
“可是,你爸爸也是五音不全。哎,可怜双叶,只有遗传这点是让人无能为力。”妈妈咯吱咯吱地嚼着凉拌芹菜,吃完后又严厉地盯着,“反正就是不行。”
“别做梦!”妈妈站起身,说句“吃完”,就进隔壁房间。之后,无论再说什,她都如铁石般沉默不语。
唱歌时间也就三分钟左右,前后自然还有些早就与主持人商量好对话,都是彩排时演练过多次内容,因此几乎不假思索,只需动动嘴唇就行。无论是谈话时候,还是唱歌时候,究竟是哪台摄像机在对着自己,到最后都没能把握好。但结束以后谁也没抱怨,所以大体上应该还过得去。
评委给出评定,第周们通过。在导演授意下,们欢呼起来,同时也在侧视着荧屏上自己特写镜头,心里个劲地祈祷别让妈妈看到这个节目
“妈,求您!”只好死缠烂打起来,“这次就先让去吧,就这次!光是为拿到节目出场资格,人家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通过预选呢。”
“就连参加预选赛,都不记得曾答应过你。”
“所以啊,也没想到能进入下轮不是?可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也不能白白这样浪费啊。行不行,妈,就回!如果真像妈妈说那样没有职业歌手实力,第周肯定就被刷下来。”
“你肯定会被刷下来。”妈妈冷冷地说道,让人难以相信她竟会对自己女儿说这种话,“是不会让你在全国观众面前丢丑。”
“不就是上上电视,有那严重吗?”提高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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