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警察和消防局人早
“去你爸就诊医院。”
“妈妈呢?”
舅舅停顿会儿,说:“你妈妈事,到那里再告诉你。”他连看都没看眼。
已经去世吧?真想这问。夜没睡,直在思考这件事,早已作好思想准备,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途中经过废墟前面。舅舅恐怕已无心留意这些,却凝眸注视着家断壁残垣。不,连断壁残垣都称不上,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除堆黑色瓦砾。灭火用水夜之间已经冻结,在朝阳映照下熠熠生辉。
谓火灾。
放声大哭,呼喊着父亲和母亲。“没事,没事……”隐约感到有人在旁边安慰着。但并没有停下,依旧大哭不已。
随着消防员灭火作业进展,不久,父亲被救出来,躺上担架。他头发和衣服都烧焦,脸上也有些擦伤。
下扑到父亲面前,在问他情况之前,先问这样句:“妈妈呢?”
担架上父亲望着脸。他神志非常清醒,伤势也不像看上去那严重。
父亲头部、左臂和左腿都缠着绷带,可精神仍很好,能进行般对话。全都是轻度烧伤,他本人也这说。
不知是因为识趣,还是父亲请求结果,舅舅立刻就离开。父亲马上盯着说道:“你妈妈没能救出来。逃晚。”
大概是害怕如果稍加停顿就会说不出来,父亲口气快速说完。然后,仿佛直积压在心口东西被拿掉样,他轻轻舒口气。
没有说话,点下头。早就想到,这样告诉自己。所以,昨夜已经提前哭过。
可是,仍没能抑制住涌上胸口情感。滴泪水涌出眼眶,顺脸颊滑落,失声痛哭。
“是鞠子啊。”父亲呻吟道,“你妈妈她……”他没有说下去。直到被抬进救护车,他仍是仅以种悲凉眼神望着。
仿佛在嘲笑人类无力样,之后,火魔仍在肆虐。被迟些赶来警官扶上警车,从里面观看消防作业情形。明白,灭火不单单是为家,也是为防止火势蔓延到其他建筑。
警官似乎做工作,要安排住进附近户人家。可无论如何也不去,只想知道母亲安危。那家阿姨个劲地说不会有事,让不要担心,可知道,那只是毫无根据安慰。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舅舅开车来接。
“去哪里啊?”对着坐在驾驶席上舅舅侧脸问道。喜欢滑雪舅舅平时总是充满活力,这天却像老十岁样,脸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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