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起在身后咳嗽
声：“哥哥，别胡说八道。”
厉彦舒坐起身，他穿上黑色
袍子，手腕上还有指印，脖子到锁骨地方，都是吻痕。
他把女儿抱在怀里，那
小身体，软绵绵：“宝贝，
要当你真正爹地。”
女儿懵懂地眨眨眼：“什意思啊？”
厉彦舒摸摸她头发：“意思是如果你以后嫁人，那个人需要从手上把你牵过去。”
谢起：“你爹地太累，爸爸抱你去看他，晚点你自己睡觉可以吗？”
女儿用力点头。
谢起抱着她穿过长长走廊，推开
扇房门。
刚开门，女儿就闻到浓烈香气。
房间像个巨大果皮，包括着爹地气味。
女儿皱皱鼻子，她闻到甜甜气味，像是厉彦舒味道，又不太像。
好像变，却依然好闻。
她吃完小蛋糕，又看会动画片，管家叔叔陪她玩好久。
直到夜色降临，管家又让女佣陪她入睡。
抱着大大兔子玩具，女儿小声道：“要爸爸。”
女儿睁开眼睛，她在幼儿园玩累，放学回来，就先睡觉。
意外是，爸爸不在她身边。
两个爸爸都不在。
女儿顶着那头乱糟糟卷发，慢吞吞地从房间到走廊。
这个房子太大，女儿不喜欢。
“不过现在，可能要你先给爹地当小花童。”
厉彦舒亲过女儿额头，望着谢起：“你说是吗，谢起。”
谢起伸手抱起女儿：“嗯。”
得来答案，厉彦舒反而愣住。
他以为谢起还是不会回应他，也有想过求婚不会那轻易成功。
厉彦舒味道从花香，变成果香，样好闻。
女儿被放到床上，就爬到厉彦舒身边。
她爹地头发散乱着，有些汗湿，脸颊也是红红，看到她来，忍不住笑：“宝贝。”
女儿亲亲厉彦舒眉毛，再亲脸颊：“爹地，你不舒服吗？”
厉彦舒扬眉：“不，很舒服，从没有过那舒服。”
房门开，谢起走进来。
女儿眼睛亮起，张开手臂：“爸爸。”
谢起把孩子抱进怀里：“怎还不睡觉？”
女儿乖乖地说：“等爸爸亲亲，还有妈妈。”
“啊，是爹地。”厉彦舒不喜欢妈妈这个称呼，让女儿改，但她总是忘记。
每次她都要走很久。
爸爸们在书房吗？女儿走到半，遇到管家叔叔。
管家叔叔把她抱起来：“小公主，现在可不能过去。”
女儿抓着管家领子：“爸爸。”
管家哄她：“晚点就能看见，叔叔带你去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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