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彦舒转过脸,拒绝亲吻。
谢起也不在意:“恨吗?”
厉彦舒仍然不说话,他现在非常恼怒,恼怒自己愚蠢,轻敌大意,所以才被标记。
谢起不再亲吻他,而是起身离开床,从床头柜里拿出抑制剂。
“只要你将留在身边,就会发生这种事。”
就似安抚只猫,在做出令他无法接受事情后,敷衍地哄他。
厉彦舒抬手掐住谢起脖子,他用很大力气,几乎是想要掐死对方。
但发情期令他手脚无力,所谓大力气,不过是将谢起脖子掐红些许。
谢起将他掼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厉彦舒双眼通红,恨恨地同他对视。
后来谢起怕女儿受伤。
可是现在他觉得,其实谢起根本不怕。
若不是过于看轻谢起,又如何会沦落到这样境地。
头发被粗,bao地拉起,后颈狠狠痛,在他抗拒挣扎中,大量信息素灌进去。
那种感觉太奇怪,全身上下都被信息素粗,bao地侵犯。
厉彦舒从未如此被动过,他感受着脖子上吐息,仿佛能看见alpha张开犬齿。
刺入皮肉,深入腺体,自此以后,大脑被信息素所控制。
变成失去alpha就不能活omega,就像母亲。
厉彦舒再也撑不下去,他闭上眼,终于,bao露自己软弱。
“不要……求你。”
厉彦舒身体僵僵,谢起转过身,将抑制剂针头靠近omega苍白手臂。
下秒,装有抑制剂针剂碎在地上。
本该无力厉彦舒,双手抓住谢起领口,将人拖到床上
谢起竟然还在笑,甚至边笑,边弯腰亲吻他嘴唇。
alpha轻柔地舔过他嘴角:“你现在样子,真可怜。”
拔去爪牙,抽筋骨。
失去骄傲,狼狈不堪。
本该高高在上人,被逼到这般田地,确实可怜。
然而发情期本能,却恬不知耻地叫他吸收着信息素。
如沐甘雨,切都那舒适。
舒服得近乎麻痹大脑,什也想不起来,只沉浸在信息素游走在血管里快感。
等从剧烈快感中睁开眼,厉彦舒双手已经被解开。
谢起将他抱在怀里,掌心轻扶他背心。
谢起动作停顿下来,似乎感到惊奇,厉彦舒甚至听到他笑。
alpha语气仍然那般温柔:“原来你也有害怕东西。”
“哥哥,你连死都不怕,却怕标记?”
“你知道最怕什吗?”
厉彦舒如何能知道谢起怕什,从前他以为谢起怕关系,bao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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