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梁言相亲?”厉彦舒问道。
谢起没问他是怎知道,只是站起身,步步靠近他:“你又想做什,想和当年抢走陈斯那样,勾引梁言吗?”
厉彦舒笑笑,他想说同样招数,他不会做两次。
然而他笑容,却狠狠挑动谢起脑中那根弦。
厉彦舒没说话,刚想转身出门,
抑制剂也不是万能,他也不想露出半点信息素,要谢起以为自己又要勾引他。
佣人们已经回到自己宿舍楼,空荡走廊上,只有他个人脚步声。
经过大厅,才看到谢起坐在饭桌前喝酒。
听到他动静,谢起抬眸扫过来:“你去哪?”
竟然能听到谢起主动同他说话,厉彦舒还以为这人这辈子都要装模作样。
手心被刺出细小伤口,厉彦舒没有理会,而是拨通下属电话。
这次,他要到谢起相亲地点。
还真要同那个omega见面,就这迫不及待地抢回公司吗?
不,谢起并不在乎公司,只是为打击他罢。
谢起现在所作所为,都是为甩开他。
确不止谢起能解决他发情期,还有抑制剂可以。
将冰冷药剂注入胳膊时候,周身热度以及四溢信息素渐渐冷却下来。
这两年他都是这样过,在和谢起发生关系之前,他也是这般解决。
他无法相像与其他alpha发生关系,那会让他感到恶心。
某种程度上,厉彦舒是反alpha人群。
是,装模作样。
装不在乎,装成冷淡,将厌恶与痛恨这样激烈情绪隐藏起来。
厉彦舒没这大脸,认为谢起还爱他。
比起爱他,恨他更为准确。
无所谓,爱也好,恨也罢,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便不会再有心思去在乎其他人。
厉彦舒靠在沙发上,想抽烟,也心烦,久违疼痛又席卷而来,闷闷地占据他身心。
他拉开抽屉,才发现止痛药已经吃完。
自从谢起和女儿回来,已经好久没疼过,他都快忘记这回事。
他猛地站起身,拿上车钥匙,准备开车去买药。
并非定要他自己买,只是他现在无法在充满谢起信息素地方待下去。
只是谢起刚好是个alpha,而且谢起也会发情。
握着冰冷注射器,厉彦舒忽然想起个问题。
那就是谢起会发情,那离开他这些年,谢起都是怎解决。
是用药吧,厉彦舒沉着脸想着,直到注射器莫名其妙地碎在他手里,这才回过神来。
还有女儿,谢起不可能放着女儿不管,出去约个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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