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贺并不回答,只说:“快走!”
三岛转过身,正要伸脚去穿鞋。“稍等!”只听杂贺喊声。三岛回过头来。
杂贺舒口气,把刀子丢到榻榻米上。“为什,你为什说不会透露给警察?”
“?”
“你刚才不是说过吗?若是说出实情,你是不会透露给警察。为什根本不知道会说些什,就敢这打包票?”
“没什。”声音非常痛苦。
“身体不舒服?”
“跟你没关系。快给出去!再不要来第二次。”
跟那天晚上在路边倒下时样,三岛想。对这名男子来说,自己摔倒在地、让三岛送到家是个大大失算。
“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吧?”三岛问。
要多问吗,啊?”他瞪着眼珠。
“如果说会照你说办,你会相信吗?离开这儿后,照样会跑进警察局。”
“哦,”杂贺瞪圆眼睛俯看着三岛,“你真打算这样?”
“是说既然相信,那就干脆相信到底。既然说无论听到什都不会告诉警察,那就什也不会说出去。”
“真是张利嘴啊。”刀尖从喉咙移到下巴下。“也不是就相信你。如果你不是傻瓜,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报警后果想你也知道吧。还是说,你以为只是威胁你下?”
三岛不由得苦笑下。自己刚才那句话确有点奇怪,但却不是信口开河。“是因为无论飞机事业本部发生什事都跟无关。还有点,”他继续巡视着屋内,“
“少唆。”
“叫医生来吧。”
“不要。不要管。伪造工作证已经用不着。你可以带走。”杂贺蹲在榻榻米上,只手抱着头。尽管如此,仍没有丢掉刀子,果然是有两下子。
三岛站起来,俯看着他。杂贺也动不动。双方就这样对峙数分钟。不久,杂贺下子全身松弛下来,几次深呼吸后抬起头来。房间空气冰冷,他脸上却冒出冷汗。
“没事吧?”三岛问。
三岛没有作声,杂贺把刀尖又往皮肤里按点。“如果你什都不说,对你是没有害处。你明白吗?”
三岛并未点头,而是慢慢地眨下眼睛。
“好,那就好。无须知道事硬想知道,是没好果子吃。”杂贺慢慢地松劲,挪开身体,最后才把刀子从三岛喉咙上拿开。
紧接着,杂贺表情发生变化。仿佛看到耀眼东西,皱起眉头,眯起眼睛,身体失去平衡,未拿刀子另只手撑到榻榻米上。从肩膀晃动可以看出,他呼吸很痛苦。
“怎?”三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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