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这些瞬间,三岛就确信冒用自己名字潜入飞机事业本部肯定就是杂贺。原来他并不是般核电站工人。
三岛脱掉鞋子走进房间,试图查看散落图纸都是些什东西。令人吃惊是——当时心情只能用此来形容——上面竟有飞机事业本部标志。只不过,究竟是什图纸,身为外行三岛并不清楚。不过,从“公司机密”字样来看,肯定是用不正当手段搞到。
房间角放着个纸袋,他检查下。里面塞着台笔记本电脑、电话软线和电线等,还有本笔记本夹在其中。三岛打开看,只见第页写着两行数字和罗马字母混在起文字。看来是电脑账号和密码。第二页上则写着更奇怪东西:“警卫人,晚上十点从第机库巡逻,深夜两点从第十机库巡逻,从后门用灯光照下程度。”
到底是什呢?想到这里正要翻下页,有样东西从笔记本里掉下来。三岛看,正是锦重工业工作证。名字和号码都是三岛,只有大头照变成杂贺脸。除公章色调有点不同,几乎跟原件模样。起码在窗口出示时,不会被认出是伪造品。
啊。”
“为什?既然这样,为什会有你名字?”
“莫名其妙。看来是有人冒用名字进去。”
“可是,要想进去没有ID卡是……”她说是工作证事。
“是吗……”
三岛思索起来。他想起数周前丢失工作证事来。难道说是捡到那个人伪造工作证?
不。他觉得不可能。嫌犯肯定是开始就带着这种目跟自己接近,然后趁机偷走。那天晚上三岛把钱包装在外套兜里,饮酒期间就把外套挂在酒吧墙上。如果想偷,随时都可能偷走。正因如此,当时杂贺才拒绝坐自己车吧,三岛想。因为杂贺想早点跟三岛分手。
从淳子那儿听到这件事三天后,三岛就驱车去长滨。虽然只去过次,可由于城市并不大,他仍记得杂贺公寓地点,甚至连从楼里面数是第二户都还记得。没有挂门牌,但其他房间都挂着,只能倒推是那个房间。
三岛试着按下门铃,似乎是外出,没有人回应。他又试着扭下门把手。门没有锁,下就开。也就是说,马上就会回来。
往房间里瞧,三岛立刻呆住。展现在眼前是番异样光景。他第眼看到是示波器,接着是摊开在榻榻米上大量图纸。矮桌上还放着尚未完成貌似用作IC电路板和机箱绿箱子等。电烙铁软线从插座上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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