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都会对所有上班人员进行严格
检查吗？”笃子问道。
“对外面人还是很严厉。毕竟是防卫厅管辖地盘。如果是平常上班时间，对职员也很宽松。只要出示
下ID卡，般是不会被叫住，也不会核对本人跟照片是否相符之类，就像出示月票过检票口时样。”
“那就是说，也可以使用别人ID卡喽？”
“差不多是吧。”
“小题大做。”
上午七点刚过，锦重工业小牧工厂正门前仍没有人影。在太阳照耀下，灰色柏油路面明晃晃。
穿过正门，汤原彰就把单厢旅行车停
下来。旁门卫室里门卫不明所以地伸出头来。汤原抬手打个手势，走下车。
脖子上缠着毛巾门卫走出来。他头上夹杂着些白发。他大概也是自卫队出身吧，汤原猜测。不只是各处门卫，就连单身宿舍楼长、停车场管理员等，所有职位都被退役自卫队员占据。职员们私下都在议论，这种情况也算种“空降”吧。
汤原从胸兜里掏出ID卡递给门卫。门卫对比着上面照片和他脸。若是再晚点儿，跟其他职员样徒步通过大门，应该不会受到如此严格检查。
“车里是谁？”门卫用下巴指指旅行车。雇用那些退役军人倒也没什
，可起码得雇个会问话才是，每次与他们打交道时汤原都会这想。
“所以啊，这玩意儿得天天带在身上。”汤原拍拍胸兜。
锦重工业小牧工厂占地面积为百二十六万七千平方米。其中有处人称飞机事业本部单位，从事与飞机相关研究，生产制造飞机产品及零部件。实际上，这个事业部几乎所有交易都是以两个资产近乎无限组织为对象。其是防卫厅，另个则是宇宙开发事业团。
汤原向门卫出示ID卡上，就印着“飞机事业本部技术本部旋转翼机研究开发科”字样。即以新型直升机开发为主要工作，因而他们大主顾自然就是防卫厅。
穿过正门，条笔直道路伸向前方，两侧是排排厂房。汤原驱车直行。这个时间果然连个行人都没有。当然
笃子正不快地坐在副驾驶席上，后座上高彦则从靠背之间探出头来。
“是
妻子和儿子。”汤原答道，“想看看直升机试飞。已得到许可。”
车内笃子不失时机地从手提包里取出文件。是许可证。汤原将其递给门卫。
门卫瞥眼文件，露出副早已不感兴趣表情。“知道停车地方吧？请不要随意乱停车。”
汤原点点头，钻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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