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含脸微微扭曲,王应杀周顗这事确实过头,族中许多人虽然碍于王敦面子不提此事,但心底都有些觉得此事激化士族矛盾,有些不悦。此事好不容易平息些,王含自然不愿意将自己儿子再推上风口浪尖,他死死盯着王悦,良久才道:“王长豫,你……”
王悦打断他话,笑道:“不好意思伯父,
”说着话,他拿笔尖蘸道墨,在纸上缓缓写行字。他放下笔,将那张纸递过去,“不就是字迹吗?你瞧瞧,随手写,这不是和这上头字样吗?伯父难不成还以为是打堂弟?”
王含接过那纸看两眼,脸色猛地青青,他忽然刷下把那纸给撕,“王长豫!你这是要护着你弟弟?”
“伯父,是同你讲道理,们别错冤好人,你也瞧见,信谁都能写,你如何肯定这信不是假?”王悦说着话看眼王恬,又对着王含道:“再说,王家谁都知道敬豫是个什样人,德才兼备,品学皆优,他肯定干不出这种事,伯父你不能凭封谁都能写信便污他清白。”
王恬听见“德才兼备品学皆优”八个字时明显顿下,他盯着王悦看很久,眼神很诡异。
王含铁青着脸,“污他清白?信是从他院子里传出来!他亲手写!他差点杀儿子!”
“伯父,你怕是忘记,王应他认别人做父亲,祖宗跟前拜过,他不是你儿子。”王悦转开话题又道:“伯父,你心疼你侄子明白,也难受上午,不过码归码,总不能因为伯父你心疼侄子便让二弟受委屈不是?今日就把话放这里,你要带他走,成,拿出点可信证据来。”
王含如今哪里有心思找什证据,王应危在旦夕,他恨不得将面前两只畜生活活掐死,他冷声道:“若是今日就是认定你二弟伤儿子,非得带走他呢?”
王悦顿会儿,缓缓开口道:“伯父,那你这话未免伤感情。”他看眼外头王家侍卫,又望向王含。
王含盯着王悦,额头青筋直跳。
王悦开口道““伯父,今日这事即便是闹到家中诸位长辈面前,还是这番话,公道自在人心,不过话说回来,前些日子因为周顗之死,家中闹成什样子伯父相必也知道,如今好不容易平息下去,此时小堂弟事若是再次摆到明面上来谈,怕又是场风波,伯父自然可以不信,那无非是们把这事在诸位叔伯面前摊开讲,道理还是这个道理。”王悦轻轻扫眼王含脸色,低声道:“相信到时候自有公论,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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