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他身边,伸出修长手掰着他下巴,他望着神志不清王悦,眼中点点暗下去。
王悦不耐烦,半天挣扎不开那人手,他摇着头,不耐地骂句“放开!”
谢景静静看着他,手轻轻捏着他下巴点点用力,眼神渐渐变得淡漠。王悦别说是喝醉,就是最能闹腾时候都不是他对手,王悦有几斤几两他太清楚,王悦有什他不知道。
王悦感觉到疼,神志似乎清醒瞬,可在看清面前人面容之前他又陷入混沌之中,他摇着头,红着眼睛用力地去掰这人手,嘴里含糊地骂着人。明显是真有些疼。
谢景没松手,也没继续用力,就这低头静静看着他。
对着谢陈郡这种所谓君子耍无赖就是爽!只可惜当时没看清谢陈郡脸,谢陈郡准吓得不轻,脸色定然很好看,真是可惜!王悦觉得自己当时就该盯着他多看会儿,还能多吓唬吓唬他!这事儿给谢陈郡留下印象越深越好,最好让谢陈郡以后见着他就想到乱伦,恶心也活活恶心死他。
王悦只要想到谢陈郡那张脸素来刷寒霜脸上露出其他表情,他便很想笑。
他转身去找司马绍,想和他说说这事儿,走到半忽然记起来这人今日朝中有事,他于是自己个人去城南。
王悦去喝酒。
他个人晃去歌姬坊,在诸多寻欢作乐世家公子中,王悦确实是股清流,他来歌姬坊就是为喝酒。歌姬?琅玡王家多是!王悦看上从来就是歌姬坊酒。
他红着眼,费力地去辨认面前人。
谢景终于松开捏着王悦下巴手,手指轻轻抹下王悦嘴角津液,他摸着王悦头发,低头看着他。
王悦猛地松口气,下意识抬手摸下自己下巴,也不知道是醉还是疼,下巴都快没知觉,他仰头看着谢景,眼中却没有焦距,他低声问道:“找死啊?”
谢景望着醉得神志不清王悦,淡
风尘中酒似乎比别处更香醇,喝多给人以横死温柔乡错觉,最适合王悦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纨绔子弟。
单间里点着安神香,竹枝屏风前摆张梨花木桌案,王悦和往前样,个人喝多,自己就闻着袖子酒香趴在案上就睡。
不知过多久,门被推开。
王悦半梦半醒间隐隐约约有动静,皱着眉抬头看去,却看不清面前人样子,他抬手慢慢地扶住额头,以为进来收拾下人,他像往常样随手从兜里把所有钱掏出来往前推,自己趴在桌案上又睡。
王悦刚睡还没会儿,又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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