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下人们:“……”世子他可能真是疯!
王悦身上伤没好全,不过已经能走,这闲着也是闲着,日子浪费挺可惜。尤其是如今复杂局势下,庙堂风向瞬息万变,整个建康城风起云涌,王悦在这深墙大院里,那是真日都躺不下去。
他在现代过三年,而在这里却仅仅只过三天,算上他养伤个月,这里仅仅才过去个月零三日。
个月零三日啊。
多少事就这样翻天覆地。
动不动,他转着眼珠子目送着曹淑亲自端着食盒走开。
他直望着曹淑走出院门,然后他慢慢从躺椅上坐起来,随手把身上盖得衣服扯下来,长长地舒口气。
坐在原地半天,他抬手摸下胸口伤,忽然笑下。
琅玡王长豫又活过来!谁能想得到,他又活!王悦觉得这事儿简直!放眼这建康城,谁有他这命硬?王悦简直做梦都要笑出声,他真以为自己死定,给谢景留信时,他根本不敢想自己还能活,他以为自己这次是真完。
谁曾想,人生真能重头再来?
王悦在修养这段日子里,做第件事儿,就是回忆他在现代看过各个版本史书传记。
近两千年后史书其实对这个时代有诸多误解,王悦所在短短几十年,在后世留下记载其实很少,而且许多史料相当无稽,很多史料里没有历史事件起承转合,充斥着后人对这个时代自以为是着墨修饰。正史上甚至连有人物名字与时间都是错,只有个模糊潦草结局,瞧着莫名其妙。
历史,在这千年里头像个小姑娘似供人打扮太多次,血腥味散得七七八八,王悦作为个晋朝人看这些东西,有时候会觉得很有意思。
王导其实没晋书写得那般神,据王悦所知,他也没那高风亮节,琅玡王家家主不是不是生来就为普渡众生。他伯父王敦也没书中记载那般不堪,这个将军守东晋国门许多年,少年时也曾是个长
丞相府院中下人们看着坐在躺椅上脸色苍白王家世子像个鬼似笑出声,面上终于流露出不能自已惊恐,腿肚子纷纷都开始发软。
王悦管这些呢?老子又活!
王悦坐在躺椅上思考个月人生,在这个月时间内,他迅速地消化接受现实,并且表示自己还能再笑上年,于此同时,他把在现代看过各种历史书无论有用没用全部梳理遍,然后告诉自己,君子报仇真不用十年。
想报就报,做人重要是高兴。
王悦摇着头,低头片刻,又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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