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为什不能因为你?”
秦深靠在病床边,脱下外套,手背上还有扎针结束后留下来纱布,嘴唇泛白,听到他问,也不看他,可模样瞧起来,确实是有些可怜。
秦深像是想半天,才低声道:“没什。”
石柯试探性地问道:“是公司出事吗?”
秦深猛地抬眼望他,眼神沉郁不愉。
石柯被这眼神吓跳,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出事。
石柯看人眼,也就不说病房里就有厕所这个事实。
他有意无意往经理方向扫,秦深发现,便说:“他有公事要联系,打许多通电话,护士接,他才过来。”
石柯没说话,他想要是在那次吵架时候,秦深也能这样说明白,他们也不至于吵成那样。
但实际上,秦深也不是没尝试解释过。
真正击倒石柯,还会因为那句反问,他们那样像是在交往吗。
看到这两个人,经理哪里还不明白,大约两人只是吵架而已,他天真以为是分手,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经理不想再看这两人是如何和好,只心灰离开。
而石柯已经发现经理存在,他脚步迟疑,面色犹豫停下来,望望秦深又看经理,见人就这走还有点懵。
再看秦深靠着墙,还模样虚弱地望着他,他只好重新迈步上前,扶着人胳膊,眼睛还在往后飘。
他听见秦深问他:“你送来?”
如果不是公司,又是因为他吗?
这想,难免脸红心跳。
太奇怪,明明跟这个人什事情都做过,也在起这久。
仅仅只是确定,这人为他喝酒,就能让他手足无措成这样。
他继续道:“总不是因为吧。”
想到不好事情,情绪难免有些低沉。
见他不说话,秦深也沉默下来,手有些紧张地蜷起,直到坐到床上,他才小声问自己是不是和他说什不好话。
秦深记忆不算连贯,只依稀记得石柯好像来,和他说什,他又回什。
仔细想想,又想不太起来。
石柯拉开床边椅子,抱着手思考该如何跟秦深说清楚,但脱口而出,却还是下意识关心,他问:“为什喝那多久。”
石柯点头又想,就转眼功夫,这经理就出现,是秦深把人喊来还是自己来?
肯定是经理自己来。
秦深不是这主动人,他都在这人身上耗这长时间,也就在秦深烧昏头时候,能听到几句几乎算得上示弱情话。
石柯扶着人往病房走:“你准备出院?”
秦深摇头,他说他只是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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