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能觉得在说谎,但事实就是这样。那个人……桂木武久对妻子不忠视而不见。”
“这其中有什缘由吗?”
“有,但不想说。”
汤川轻轻“啊”声。“对不起,是太追根究底。”
“没关系。”说着,多英拿过包来。泪水快要流出来,她想拿出包
多英轻轻摇着头。“就像个傻瓜样……”
“武久先生强迫亚纪子夫人殉情动机,您有头绪吗?”
“嗯……想是因为母亲男女关系。”
汤川挑挑边眉毛。“外遇吗?”
“说外遇不太准确……母亲和那个人关系太深……和鸟饲先生。”
纪子夫人脖颈上沾血毫无疑问是武久先生,但问题在于是在什状况下沾上去。”
多英不明白他意思,没有作声。
“指是时间。”汤川说,“如果有人在枪杀武久先生后掐死亚纪子夫人,亚纪子夫人脖颈上血应该是在血流出后不久沾上。两人应该吃相同食物,从消化程度可以相当精确地推算出死亡时间。如果发现两人死亡时间很接近,但亚纪子夫人脖颈上沾血却是在凝固后很久才抹上去,警方就会怀疑有人对案发现场做手脚。”
从汤川平淡语气来看,他似乎无意将多英逼入绝境。他从容自若,确信只要讲清道理,多英迟早会认输。
多英吐出口气。“还有别证据吗?”
“鸟饲先生……”
“就是那个徒弟。母亲和他关系应该持续十多年。”
“武久先生是什时候发现两人关系?”
多英笑起来。“恐怕从开始就知道。”
“从开始?怎会?”
“警方应该可以找到。”汤川说,“所谓扼杀,就是用手掐住脖子将对方杀死。只要仔细调查,就能查明掐脖子时手指位置,由此推断出手大小和形状。如果沾着皮脂,还可以鉴定出凶手DNA。现在和昭和[2]时代不样,警方轻易就能识破外行人伪装。”
多英露出笑容,在嘲笑自己肤浅同时也松口气。“原本以为,”她低声说,“说不定能成功。”
“您在休息区问过草薙案情,是想确认警方对案件看法吧?草薙说内容与您目致,所以您就放心,是这样吗?”
“没错。”
“很遗憾,警方没有那好糊弄。”汤川表情像是在教导小孩子,“即使不指出,警方也迟早会查出您和武久先生不是父女关系,到时他们就会彻底调查两人死亡顺序。不得不说,您所作所为,从开始成功可能性就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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