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亚纪子夫人脖子上沾着血,应该是武久先生血。那自然是武久先生先被杀害
“把殉情事件伪装成抢劫杀人案好处吗?”草薙沉思着,很快想到种可能性,“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问她这起案件影响。”
“你猜得没错。原本以为成为这种大案受害人,作词歌曲会被重新评价,得到认可。”
“但她说这种事是不可能,被杀反而会损害形象。”
“觉得她说是实情,于是想到另种可能性——”
“人身保险吗?”
又是怎回事?难道也是z.sha?”
“可没这说。亲手掐死自己难度极大,不如说是不可能。但既然武久先生死因是z.sha,他妻子死因就同样值得怀疑。或者应该这样说,合理推测是,他们夫妻死是由其中人决定。”
草薙明白汤川意思。“武久先生杀害他妻子?”
“这应该是最合理推测。武久先生掐死妻子后,开枪z.sha。简单地说,这起案件是殉情。他妻子有反抗迹象,很可能是被迫殉情。”
“等下,那枪被丢到庭院里这件事,要怎解释?”
“没错。听说即使买人身保险,殉情这种情况保险公司是不会理赔。”
“你是说故意杀害被保险人免责条款吧。不论是相约殉情,还是强迫殉情,保险公司都不会支付保险金。但多英小姐说武久先生和亚纪子夫人没有买人身保险。”
“这应该是真,这种事只要查就清楚。既然如此,为什要把简单强迫殉情伪装成凶杀呢?”
“旦成为命案,警方就会问这问那,增添不少烦心事。因为根本没有凶手,调查当然也会拖得很漫长。宁愿留下如此不愉快记忆,也要伪装成命案,有什意义呢?”草薙挠挠头,“想不出来。如果是相反情况,命案凶手将现场伪装成殉情事件,倒还可以理解。用这起案子打比方话,就是凶手枪杀武久先生后掐死亚纪子夫人,然后将现场伪装成强迫殉情。”
“你说到重点。”汤川说,“刚才你说凶手枪杀武久先生后,又掐死亚纪子夫人,为什是这个顺序呢?”
汤川淡然地点点头。“不是开始就说这件事不自然吗?当然不自然,因为那是为干扰调查而做伪装。”
“你是说,有人改变枪位置……”
“这是唯可能。问题是谁干?”
有机会做这件事人,草薙只能想到个。“桂木多英小姐吗?她为什要这样做?”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觉得她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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