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木多英点点头,喝口杯子里水,又做几次深呼吸,这才开口。她下午两点左右抵达这家酒店,登记入住后,几次打电话给父母手机和别墅座机,都没打通。她以为两人没带手机外出,便决定先在房间里休息。但快到六点时,依然联系不上他们,她不由得担心起来。在二楼意大利餐厅吃过晚饭后,不到七点,她从酒店出发,七点二十分左右抵达别墅。别墅门没锁,她换上拖鞋,走向里面客厅。客厅没有开灯
桂木多英叹口气。“鸟饲先生最近推出几个新人歌手,每个人歌都由他亲自作词。其中首与父亲以前写过但未发表、打算以后给人唱歌词十分相似。”
“原来如此,也就是剽窃。”
桂木多英点点头。“但鸟饲先生说法完全相反。他说那首歌歌词是他学艺时期作品,曾请父亲过目,父亲也确实指导他修改几处,但大部分是他原创。”
“嗯……”熊仓沉吟,“谁说法是对呢?”
桂木多英摇摇头。“不知道。父亲从业多年,作品数量庞大,没发表应该也很多。但也正因如此,记不清哪个是自己作品,或是把徒弟作品误当成自己,都不奇怪。”
被演唱过。这样人拥有两栋别墅也不足为奇。
“父母应该是今天大早到别墅。每年这段时间他们都会在别墅住上个月左右。”
“您没和他们起去吗?”熊仓问。
“平时就不和父母起住,这次是因为担心才过来。”
“担心?担心什?”
“也就是说,鸟饲先生说法有可能是对?”
“是。父亲听鸟饲先生主张后勃然大怒,决定把他叫到别墅。听母亲说起这件事后,很担心,因为父亲与鸟饲先生关系破裂不会带来任何好处。正因为鸟饲先生作为音乐制作人活跃于业界,父亲才至今都能接到作词工作。万两人谈崩,父亲作为作词家地位很可能会动摇。认为必须想办法稳妥地解决这件事——出于这种想法,来到这里。”
“您能做到吗?”
“不知道。但觉得只有才能从中调停,因为父亲向很听话。”
“原来如此。大致情况们解,能不能请您再详细谈谈发现两人尸体时情形?”
桂木多英露出犹豫表情,舔舔嘴唇。“昨晚母亲联系,说父亲提出要约个人到别墅。那个人叫鸟饲修二,曾经是父亲徒弟,
现在是音乐制作人。”
“为什要约这个人?”熊仓问。
“为抗议。”
“抗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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