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因为从科学角度来看不可能吗?”
“不是科学问题,是心理问题。知道姐姐现在很痛苦——你想想看,这种时候还会有心思和物理学家应酬,满足他好奇心吗?通常不是会只想赶到医院,时刻陪伴在姐姐身边吗?心灵
草薙转圈椅子,抬头瞪着汤川。“你以为讲歪理就可以搪塞过去吗?你是在欺骗警察。”
“没有欺骗,是你们误会而已。不过——”汤川把两个马克杯并排放好,耸耸肩,“确实有所隐瞒,这点承认,但应该没有违
反法律。”
“这正是想问,为什要瞒着?”
“春菜小姐她们没有告诉你吗?”
草薙来到第十三研究室时,汤川正坐在房间中央工作台前,用把大剪刀剪着竹筐。他不可能没察觉草薙到来,却没有回头。
“你在做什?”草薙招呼道。
不出所料,汤川丝毫没有流露出惊讶表情,语气平淡地说:“在制作用来向学生解说模型。”
“这个像竹筐东西是模型吗?”
“不是像竹筐,就是竹筐。新研发磁体晶体结构跟这个模样,就用它来制作模型。”
“大致情形已经听她们说,但还要向你解详细情况,以便确认她们话是否有前后矛盾之处。”
水壶水烧开,汤川用勺子将速溶咖啡粉舀到马克杯里,倒进开水,诱人香味飘向草薙。
“第次见到春菜小姐时,她跟说,自己和姐姐心现在仍连在起。姐姐看上去失去意识,但大脑还在正常活动,输出各种信息。虽然无法解读那些信息含义令她很懊恼,但她知道姐姐现在很痛苦——”汤川把两个马克杯端过来,将其中个放到草薙面前。
“好像是这样,听内海说过,真让人吃惊。”
“听这番话,立刻察觉她在撒谎。”
草薙抱起胳膊,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来。“看来你回归原本物理学研究。”
“这话说得奇怪,不记得不务正业过。”
“那不算是不务正业吗?比如确认心灵感应存在实验——不,不如说是演戏。”
汤川微微牵动侧嘴角,露出笑意。他走向洗手台,在水壶里装上水,打开煤气灶,像往常样准备请草薙喝速溶咖啡。草薙并不是很想喝,但还是接受。
“看来你有些误会,就解释下吧。”汤川说,“生物发出磁场和电磁波中有很多谜团,之前就想调查,刚好这次得到机会,就请医学系教授协助,获取相关数据。你可能忘,从来没有使用过心灵感应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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