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医院对面大楼正在建设,但今天施工暂停。听说发生钢筋掉下事故,个小伙子被砸中身亡。
冬树路过时,个护士打扮年轻女子在事故现
“今天要去趟医院,预定要拆线。”
“那就好。”上野掏出手机,看眼邮件,“对不起,得过去。”
“有案子吗?很忙啊。”
上野撇撇嘴,说道:“讨厌案子。是强迫殉死案,个母亲要才三个月婴儿跟她起死。母亲被送到医院,昏迷不醒。”
“婴儿死吗?”
“是这样。”负责人点头,“下次P-13现象过去后,这次时间悖论影响就能知道。”
刑事部长紧皱眉头直都没有松开。冬树尽量不去看他,但每被问及,又不由自主扫眼。每次看他愁眉苦脸,冬树就明白自己犯多大错。不仅是刑事部长,连搜查科科长和理事官也都使冬树意识到,失去久诚哉这个部下让他们多沮丧。
冬树来到警视厅,是因为全体侦查员要就诚哉殉职事接受问话调查。对那天、在那个地方发生事情,冬树和盘托出。他打算接受任何处分。
“你话基本解,跟其他侦查员说致。”刑事部长说道,“关于案件询问就这多,只想再问你点:听说你们兄弟俩关系不太好,这是事实吧?这点有可能跟这次悲剧有关吗?希望你诚实地回答。”
冬树垂下视线,随即又抬头,迎上刑事部长目光。“不理解哥哥想法,这是事实。这点跟这次犯错有关。但尊敬哥,不仅作为警察是这样,在为人上也是。相信哥哥也爱。”
“没有。”上野摇摇头,“脖子被勒,但又奇迹般地活过来,据说现在很好。”
“哦。”
确实是个讨厌案子,冬树想,想到孩子今后人生,就心情黯然。
走出警视厅,冬树前往饭田桥帝都医院。途中,他拐进书店买体育杂志,准备候诊时翻翻。
耳朵上伤是诚哉殉职案子弄。那个驾驶敞篷车家伙向他开枪,但冬树刚好从车上滚落,子弹只是擦过。伤口得缝五针。当时他没有察觉,直到别人说他在流血。因为那时他满脑子都是诚哉。
刑事部长轻轻点头。“那就好。”
冬树离开房间,进入走廊时,对面走来个姓上野侦查员。他曾是诚哉部下,也接受问话调查。
“问完?”上野问冬树。
“完。但不知会怎处分。”
“觉得不会处分你。”上野想想,说道,目光停在冬树左耳上,“伤口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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