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经走不动。从半路起就背着她。”
诚哉叹口气。“把明日香留在医院,你自己带达菲回来,就没想过吗?”
“明日香说要那样。她说‘求你,就那办吧’,还说要是哥哥你,就会那办。可做不到。让她在那黑糊糊医院里发烧受煎熬,做不到。你想吧,没有食物,不知何时才有救助,而且还发着高烧。要是被丢在那种环境,肯定疯掉。所以就说‘起走,走不动,就背你’。”冬树凹陷眼窝转向哥哥,“明白哥哥想说话,你是想说如果两人都倒下就毫无意义,对吧?实际上,们在路上已经山穷水尽。明日香动不,也背不动她。那时下着大雨,泥水扯着腿脚,心想完。如
冬树脸上疲惫不堪,做个深呼吸。“没有太多理由。觉得照此下去,大家都会病倒。必须采取行动。就是这样。”
“为什不跟商量?”
“你会赞成吗?你会接受夜里外出吗?”
“……不会接受。说过,好歹等到天亮。”
“那就晚。哥,山西先生要私下离开这里。你知道为什吗?他知道自己患流感,觉得照此下去,自己只会拖累大家。如果不能帮他,实在接受不。想救他。听说流感药不尽早服用就无效,所以下决心:只能立即行动。让明日香起去是失策。”
诚哉和太把换好干衣服明日香抬到休息室沙发上,菜菜美为她盖上毯子。明日香闭着眼睛钻进毯子,看起来很冷,身子瑟瑟发抖。
“据说她服用达菲,所以只需让她安静休息就行。”
听到菜菜美意见,诚哉点点头。“也让其他病人服用达菲?”
“觉得有必要。只是美保在服用后,荣美子女士定要在她身边才行。报告说有小孩服用后产生精神错乱先例。”
“那就请你发出指示,好吗?”
“她在什地方发病?”
“去医院途中。她说出来时候,们正在找药。老实说急死人,不知道该怎办。”
“于是决定先看看情况?”
“不,”冬树摇摇头,“找到达菲后,马上离开医院。是带她起。”
“那时她还能活动?”
“明白。”
诚哉离开休息室,来到餐厅。冬树已换好衣服,摊开手脚坐在椅子上。
“感觉怎样?”诚哉站在弟弟面前。
“……过得去吧。”冬树脸色很差,有黑眼袋。刚回来时,他几乎动弹不得,所幸没有发病。
“汇报下情况吧。”诚哉拉过把椅子坐下,“再问你,究竟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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