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泰介不悦地说道。“真不知道你在想甚。你想以此来摆脱特训吗?还是藉此表示你对机器不满?不管是怎样,你都太天真。明明知道没有它,你根本就达不到榆井水准。你自己好好冷静想想。”
尽管如此,翔还是不打算开口,姿势也维持不变。泰介朝儿子侧脸瞪视半晌后,再度暗啐声,就此转身。
“参加世界赛选手名单已经发表。少榆井和你,那些没本事家伙可乐着呢。”
泰介走向门边,握住门把。最后又补上句。“不中用东西。”
夕
削完皮时,病房房门突然开启。泰介走进来。他发现夕子在场,露出略显吃惊表情。
“你今天放假吗?”他问。
“向公司请假。”
“这样啊。”泰介似乎对夕子完全不感兴趣,他大步走向床边。
“你脚状况怎样?”他问。
晚,夕子深受罪恶感所苦。还有很多其他方法不是吗?根本没必要杀死他。
经历百般苦恼后,她向母亲道出切,想向警方自首。
文代似乎颇受打击,但是她旋即重新振作。接着她对夕子说,你不必自首,自有打算。后来,文代似乎向警方寄出那封告密信。她满心以为,只要峰岸被捕,警方就不会找上女儿。
事件方向如预料,但意想不到是,翔那异常训练丝毫没因此减少。泰介对没能取得新资料深感遗憾,但他似乎没有要中止训练意思。
但最后却以意外形式解决此事。
“得再观察阵子。”
听完翔回答,泰介暗啐声。“甚时候可以开始练习?下个月就能练习吧?”
“不可能。现在完全不能动。”
“瞧你讲得好像事不关己似。”泰介朝床脚踢脚。“你知道自己干甚事吧?损毁机器,大可用新替代,但榆井资料已经全毁。现在得赶紧让你痊愈,尽可能恢复原有资料。但问题是,在那之前,你身体不知道还留有多少榆井技巧。”
翔不发语望向窗外。从夕子位置,可以清楚看见他此刻正紧握毛毯。
约莫两天前,夕子和文代在家里厨房谈这起事件时,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转头看,翔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
不知道翔是否已听见她们两人交谈。
夕子她们无法开口询问。
结果当天晚上,当夕子得知翔破坏实验室消息时,她心想,这就是翔答案,证明他还保有人性。
猛然回神,夕子已经是泪眼涟涟。夕子拿起手帕偷偷拭泪,不让翔发现,接着拿起苹果开始削皮。那是百感交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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