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她发出一声惊呼,但刑警未加以理会,低头喝着纸杯里的咖啡。
“峰岸将毒药藏在饭店的训练馆里。就放在健身车支撑坐垫的座管里。有个人发现了它。他不只是发现而已,还试过毒药的威力,拿野狗实验。野狗可能是吃了马上毙命,男子觉得歉疚,在一旁摆上鲜花。那名男子似乎就是榆井选手。”
夕子顿感口干舌燥。
“不过,若光是这样,他应该甚么都还不知道才对。可是,里头除了毒药的瓶子外,还藏了其他东西,那就是榆井选手服用的胶囊。听峰岸说,他将多余的胶囊和毒药藏在一起。榆井选手因而产生怀疑,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此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峰岸说他利用杉江先生与榆井选手间秘密联络的方法,给了榆井选手毒药,可是如果真的是用这个方法,榆井选手应该会起疑才对。”佐久间很仔细地说明他的依据。
“杉江先生绝对不会向他下达服药的指示。那么,那会是谁写的呢?榆井选手一定会将此事和他在训练馆发现的毒药联想在一起。不过,不知道他当时是否已发现这是峰岸所为。我认为他可能已经发现。”
“会占用您一点时间。可以请您稍后再去探望吗?”
夕子一样甚么也没说。
两人在一楼的咖啡厅里迎面而坐。
佐久间朝自动贩卖机买来的咖啡啜饮一口后说道:“有几件事,我们还没弄明白。”
“不是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夕子正坐上医院的电梯,刚按下楼层按钮,就有人从身后叫她。转头一看,西警察局的刑警佐久间向她点头打招呼。
“要探望弟弟是吗?”刑警问。
夕子面向操作面板,点头应了声是。
“好香的味道啊。”佐久间望着她手上的水果篮,这次夕子没有回答。
“我想和您小聊一下,方便吗?”
“可是,这单纯只是你的推理吧?”夕子第一次提出反驳。
“这是当然。不
“这当然。”佐久间举出几点不明白的地方,都和那封寄给警方的告密信有关。
那是谁写的?为甚么告密者知道凶手是峰岸?
“很不可思议吧?”他询求夕子的意见。夕子只能回答一句“的确很不可思议”。
“不过,跟据事后调查,我们发现只有一个人有可能知道峰岸的杀人计划。”
夕子抬起头来。同一时间,佐久间接着说道:“就是榆井选手。”
“现在……吗?”
“是的,这样比较好。”
“请问有甚么事?”
“是关于榆井选手死亡的真相。”
电梯来到五楼,但佐久间马上又按下关门钮,接着按向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