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个可能呢?”佐久间问。
“峰岸没将药袋掉包,直接让榆井服下毒药。这是另个可能。”
“这怎可能!”河野不屑地说道。“正因为有人把药袋掉包,才查
“传来第个消息,峰岸在除夕夜返回老家,然后于大年初三早上外出。那段时间他并没有远行。”
“不见得要远行啊。”
“知道。总之,已下达指示,要调查他所有行动。不过依目前来看,他老家附近似乎没有半家中药店。”
“是吗?”佐久间对于峰岸没老实说他回过老家事,直耿耿于怀。当中或许有甚原因,让他刻意隐瞒此事。想着想着,让他怀疑起峰岸也许是趁回老家时取得毒药。今天早上,有两名搜查员前往小樽调查。
“不过话说回来,最教人想不透就是不在场证明。”河野沉声道。“就算凶手是峰岸好,他又是如何把药掉包呢?”
在单身宿舍集会所替榆井明举办丧礼,除宿舍住户外,滑雪跳跃相关人员和公司同事也都前来参加,排场大致完备。之所以说大致完备,是因为榆井亲戚几乎无人到场。只有他舅舅别着丧章,面无表情地站在现场。其他既非滑雪跳跃相关人员,也非公司同事与会者,律都是媒体记者。
佐久间站在远处监视,确认峰岸和滑雪跳跃相关人员都离去后,这才回归警局。佐久间负责监视峰岸,也顺便观察现场有无陌生脸孔。但无所获。
回到搜查总部看,须川和河野警部正坐在暖炉前取暖。须川应该已前去拜访过峰岸高中时代朋友,打听消息。
“有掌握甚消息吗?”佐久间也把手凑向暖炉前烤火。
“无所获。”须川摇头。“他们高中时代是好朋友,但毕业后似乎没见过面。峰岸进原工业上班后,曾和他联络过,但听说峰岸告诉他,自己会暂时全心投入滑雪跳跃中,无法再和他往来。从那之后,他们就没再联络过。”
“关于这件事,也许们开始就想错。”须川松开领带,如此说道。
“这话怎说?”
“他有很充分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有办法动手掉包。”
“这说来,峰岸不是凶手罗?”
“这也是其中个可能,那封信根本就是假情报。”
“峰岸以前好像也是位前途看好选手。”河野说。
“没错,在他跌断腿之前。对运动选手来说,受伤是很可怕事。听说当时他相当痛苦。”
“愈是认真选手,愈是痛苦。”
“好像是吧。”须川说。
“小樽方面有传来甚消息吗?”佐久间向河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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