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机,而且又有不在场证明,像这样人为甚说他是凶手?”他难掩心中焦躁。
“找不出他杀人动机吗?”须川问。
“可能交情没那好吧,也可能是个很冷漠人。”
“此外还有项疑点。那封信为甚不明示凶手毒杀手法呢?如果他这做,应该可以更轻松破案。”
“关于这点,也很不满。”须川往膝上拍。
“对此,有两个可能。,写信人是信口胡诌。他没有根据,就只是怀疑峰岸。或是想要诬陷峰岸。”
“有这个可能。”须川颔首。搜查总部也有人提出看法,认为这可能是憎恨峰岸人所做恶作剧,或是这名告密者才是真正凶手。
事,可以视为刻意制造当时不在场证明。们原本认为药袋掉包时间是早餐后到午餐前这段时间,看来推论有误。不过,榆井将药包交给女服务生,是早餐时事。而他服药死亡,又是在午餐后……”须川坐在前座,沉声低吟。
“开始药里面就有毒,这应该是不可能。”搜查员已到榆井领药石田医院调查过。调查结果得知,在转交榆井之前,其他第三者不可能有机会碰触药包,医院也不可能联合起来毒杀榆井。
“那封信里内容是真吗?”须川如此说道,佐久间正好也在想那封信事。
杀害榆井明人,是原工业滑雪队指导员峰岸。
到底是谁寄出那封信?
“另个可能,就是写信者确实知道凶手便是峰岸。但他不知道峰岸如何掉包药袋,所以才写这样封信。”
“为甚他知道峰岸是凶手?”
“也许是在某个机缘下,得知峰岸杀意。例如目击他拥有毒药过程之类。”
“目击是吗?如果是这样话,就不需要理由。”
回到搜查总部后,两人向河野警部报告。河野显得闷闷不乐。
此事无从得知,他们决定姑且先对峰岸展开调查。再次确认过峰岸不在场证明,但正因为峰岸给人灰色迷蒙之感,让人对那位寄信者身份更加在意。
“为甚要用告密手段?”佐久间提出心中疑问。
“应该是害怕自己名字曝光吧。不管是采用何种形式,要是向警方出卖自己同伴,日后总还是会觉得尴尬。”
目前猜测,寄信者应该是滑雪跳跃相关人员。其他搜查员应该已不动声色地展开调查,看最近有没人写信,或是昨天有谁靠近邮筒边。对于密告信所用信纸和信封,也逐向各家文具店打听。
“如果是这样,直接劝峰岸自首不就好吗?对峰岸来说,这样也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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