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中尾房门前驻足,中尾拉开房门门把,回身而望。
“昨天那个时间,在饭店正面停车场整理车子。也许说你也不相信。”
“当然相信。”峰岸说。
“正确时间其实记不太清楚,不过,当时只有亮太个人进出。后来在大厅里看报。可能九点二十分到十点这段时间,直都在看报吧。如果没记错话,当时只有日野个人从旁边经过。”
“这表示,九点二十分以后,餐厅前面有你在监视罗。”
“那些新闻记者说,也许是有哪位选手嫉妒榆井实力。”
田端像猛然想到似,如此说道:“很想对他们说,嫉妒人多得是。这是理所当然。实力弱选手,嫉妒实力强选手,然后不断练习,让自己变强。但不希望自己被人误会,所以当时甚也没说。”
“很聪明做法。你要是这说话,正好会被拿来报导。”中尾说。
但田端这番话,却令在场众人沉默半晌。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杀害榆井凶手,极有可能是滑雪跳跃相关人员。
“看来,这种忧郁日子还会持续好阵子。”
着他朝烟灰缸里捻熄那根变短香烟。
“关于练习,想视今后情况来因应。现在最重要,就是早点解决这起事件。”
“解决说来简单,但们却甚事也做不。”有人说道。
“话是这样没错,但们总不能完全丢给警察去处理吧。不妨不露声色地询问选手们有没有甚线索,也许能问出些不方便向刑警透露事。”
“这太难启齿。”边搔头,边如此说道人,正是那名抱怨选手无法专心指导员。
“可以这说,不过这也没多大意义。餐厅又不是只有个入口。”
“说得也是。”
接着中尾伸手搭在峰岸肩上。“会不露声色地向其他人询问。你比较不好开口
解散之后,在回各自房间路上,中尾向峰岸搭话。“大家都开始疑神疑鬼。照这个样子来看,大家是没办法好好坐下来谈。”
“这也是没办法事。”
“没办法……是吗?或许吧。因为刑警突然要求提出不在场证明,大家原本都以为自己辈子都不可能会遇上这种事。”
“真是过意不去。”
“你不应该道歉。”
“峰岸,你呢?”银行滑雪队教练向峰岸询问:“有没有甚线索?”
峰岸抬起头,众人全都望向他。
“完全没有。”他摇摇头。
“真吗?在场全都是自己人,你就不必隐瞒,坦白说吧。”
峰岸嘴角微微下垂。“没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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