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不喜欢被他人近身的性格,但遵照礼制,皇帝身边定然需要人服侍日常起居。于是闲来得空,虞北洲便跃跃欲试地接过。
放眼整个皇城,除了陛下,谁还能比北宁王身份尊贵?就连奉常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虽说第一次第二次穿衣的时候,衣物都整的不甚美观。但好在虞北洲学习能力极快,翘了一次上朝跑去浣衣局看了一上午,再回来后便有模有样了。
就连今天这套极尽繁琐,华丽至极的登基冕服,能一点一点有条不紊地为宗洛穿好。
没错,今日是大渊不折不扣的大日子,登基大典。
刚刚苏醒的身体敏感而脆弱。
末了,宗洛浑身紧绷,像是刚喝了一罐美酒,恼怒又带着无奈地瞪了虞北洲一眼,瞳孔外周微微染着水光,带着醉醺醺的思。
结果就是这一眼,又叫虞北洲精神抖擞起来。
要不是今天是个大日子,他定然得现在就人摁在龙塌上,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多来几次,弄到尽兴了最好。
小情侣年轻旺,每天早上都得来这一遭。
天还没亮。内侍就在殿外轻轻叩门“陛下,时辰到了。”
角落银质镂空的香炉仍在悠悠然燃烧着。
寝殿里深深浅浅的帷幕背后,骤然有人影闪动。
骨节分明的手探了出来“等一下”
很快,这截手就被另一滚烫手重扯了进去。
同登基大典一起举行的,还有大婚。
因为这场大婚没有长辈见证,需叩拜天地,宣告天下。更没有宾客敢喝这两位的席,闹这两位的婚。
出于重视目的,宗洛干脆大手一挥,
宫人们一句不敢多,当然了不到,敲门提醒后将衣物放在外间,叫火炉熏得暖乎乎的。
帝还未登基,的寝殿尚未布置完成,如今仍旧住在羽春宫内。
自从北宁王住进来后,这位便像圈守宝物的凶兽,一点一点将地盘圈了起来。平日里反正陛下同这位在的时候,寝殿就是绝对的禁忌地,下了死命令,不能踏进一步。
“今天先放过师兄,毕竟晚上有的是时间。”
虞北洲将人翻来覆去地亲了好多遍,这才从龙塌上起身,将外边的衣物拿了过来,亲手帮宗洛一件一件穿上。
一阵叫人面红耳赤的摇床声过后,手再无力地垂到一旁,白皙如同上好玉瓷的指缝里沾满了黏腻的痕迹,顺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流淌,要掉不掉地挂在指尖上。
“陛下竟然叫臣舒服了,臣该服侍陛下了。”
床幔晃动间,裸着上半身的男子舔了舔嘴唇,笑着亲了亲帝的指尖,又重埋下头去。
“唔”
很快,后者便面色酡红,连摁着那毛茸茸头的手都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