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休养生息完毕宗洛反客为主,把虞北洲结结实实打顿。然后意料之中,这人又被打出反应。
第五天,重复这个互殴过程。第六天,第七天
当然,随着越打越熟练,期间半夜偶尔苏醒翻身把人掐住脖子情况也越来越少。
直到昨晚,宗洛才发现,就这短短半个月时间,他潜意识里竟然将这个曾经最痛恨仇敌划分到“无害”区域里。
然而显而易见,就从被褥下大清早就开始铬着他东西来看,虞北洲定然无害不到哪去。
让他们不能把任何人放进来。要知道,主帐篷可是整整圈都守着看守士兵,五步位,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谁知道虞北洲是怎摸进来。
或许是刚醒缘故,红衣青年声音还带着几分哑:“殿下睡得这般熟,梦中竟没有丝毫防备。臣放心不下,自然是要贴身保护殿下安全。”
说来也怪。
明明最开始在鬼谷那几天,这人即使不碰他,晚上也非要抱着他起睡在寒玉床上。
不得不说,对于两位警惕性皆在习武之人而言,这就是场折磨。
可这依旧是个极度危险讯号。
“虞北洲。”宗洛压抑着怒气:“早就在鬼谷时同你说过,春风度便罢。你欠欠你,如今既然活过来,你恩怨也算笔勾销。”
虞北洲半点没透露他那个诡异梦,就像宗洛也没说自己动用禁术。但即便不说,两人心里都有所知晓。
然而这依旧是个死结。
他们都不是什小孩子。在与世隔绝
练武最基本就是警觉。以前还在鬼谷时候,最开始那段时间经常会有类似训练,机关傀儡或者小厮半夜将东西放到他们床边,这反反复复训练。更何况身在军营里,暗杀和斥候样没少过,早就锻炼出点风吹草动就苏醒条件性反射。
靠这近躺在起根本睡不着。除非是第天那种贴身肉搏到精疲力尽情况,否则宗洛真是半分睡意都没有,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第二天他说什也不愿意和虞北洲起睡。但是这人总能准确无误地爬到他床上,然后又是夜未眠。
等到第三天,宗洛烦,直接同他大打出手。期间不免又有走火情况发生,某人恢复地比他稍微好点点,于是占得些微上风,白衣太子被摁在寒玉床上摸个遍。还美名其曰绝对不进去,只是亲手实践下版画上人体构造。
当然,因为毕竟头回太激烈里面还有伤。虞北洲难得体贴回,进去是没进去,但是以下犯上让殿下流水事情可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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