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洲声音低沉,因为抛高落下马背颠簸气息有些不顺,落到人耳朵里当真好听到筋都软半:“正好,这路上恰好少些水源,师弟若是渴,不如就去路边放根空蒿进去,由师兄负责喂饱师弟,可好?”
这般叫人瞠目结舌话,虞北洲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简直不是句变态可以形容。
不知道是马上层层颠簸终于推高累积到个叫人无法承受点,还是这句没脸没皮浑话太过下流,以至于宗洛竟然真被虞北洲牵着走,脑海中下意识勾勒出那荒诞至极幕,也就是这个刹那,紧绷到脚趾
说到这里,宗洛瞬间便黑脸。
不可遏止,他想起方才在马背上,这人做荒唐事。
原先他从鬼谷拿发带是白色,和他身上这套白衣滚红边衣服正好搭配。
结果在马上跑着跑着虞北洲这厮就开始捣乱。
后来,顺理成章,捣乱变成乱捣。
看,甚至连走路姿势也有些些微不自然,眼尾末端噙着抹稍稍淡下去红,仔细看竟然有种目光含情,春水脉脉错觉。
裴谦雪越看越心惊,只觉得自己应当是看错。
等穆元龙汇报完毕后,宗洛正要回主帐,却被裴谦雪拦下:“瑾瑜。”
这位向来清冷淡漠友人拦住他:“瑾瑜,你发带有些不太整齐,来帮你”
然而裴谦雪手只伸过去半截,就被柄锋利至极剑削去半截袖。
偏生那路都颠簸不平,到处都是石子和凹陷,马蹄随随便便踏上去下,便是比寻常更加激烈百倍颠簸。
太阿剑主人什也不必做,只需要紧紧地箍着他师兄,注意着叫人不要从剑尖上逃离。时不时夹紧马背,让无所知汗血宝马跑快些,便能体会到**般快意。
片濒临崩溃折磨里,宗洛伤口被贯穿。
伤口里淌出来东西将整个双人马鞍浸到湿漉漉片。某位罪魁祸首凑到他耳边,边咬着那处小巧耳垂,边兴致勃勃地点评几句,先是赞叹师兄水真多,会儿又遗憾浪费。
“师兄味道这般甜,在鬼谷河弯旁,师弟可是好好和着桃花瓣尝过,滴不剩。”
剑身赤红,看眼就叫人觉得邪异难当。
“这便不容裴相费心。”
端坐在马背上红衣青年露出个挑衅假笑,周身杀意像是不要钱般朝着裴谦雪压去。
那尸山血海,白骨累累造就杀气毫无保留,直接叫裴谦雪闷哼身,后退两步。
“这是本王亲手为师兄系上,若师兄不喜欢,本王再重新梳次便是,不容裴相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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