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见到这幕,只会叫人觉得鲜衣怒马,肆意张扬。
谁也想不到,马鞍上衣物堆叠地方,竟然掩盖着这般污秽。
白衣太子眼尾带红:“你给滚!”
委屈巴巴声音贴在他耳后,隐含着无尽欲.念,偏生多几分性感蛊惑,叫人面红.耳赤,“就贴贴不进去。”
宗洛:“”
马背上就这大点距离,再加上汗血宝马跑动起来也足够颠,再怎避免都会不可遏止地贴到起。
刚开始,这点颠簸还是可以忍受。然而跑着跑着,宗洛就意识到不对。
他们已经从鬼谷出来,虽说四周片荒郊野外,到底光天化日之下,不久前宗洛才同虞北洲划清界限,自然不好多说。
可他不说,某人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宗洛往前点,他也跟着往前。不仅如此,甚至还慢条斯理地把方才束好头发解开。
鬼谷传承没有多大兴趣模样。但到底鬼谷子还是他师父,先不说尊师重道,若是没有鬼谷,也没有日后叱咤风云北宁王。于是便抽空去趟密室,拿到鬼谷信物,到雪山顶上进根香,走走过场,便就算完。
把人抱稳后,枣红色骏马如同离弦之箭般窜出去。
离开时候,迎着面前冷风,宗洛不由得回头看眼。
不过离开几十里,山谷就被片不知从何而来迷雾遮掩,放眼望去怎看怎是片绝路。
谁又能想到,名震天下,不知方位在何鬼谷竟然隐匿在这里。
夭寿,虞北洲撒起娇来,真很像条大狗勾。
特别是这人还又舔又咬,用尖锐虎牙抵住脖子上那块肉摩挲。
另只手也不知何时松开缰绳,不老实地绕到前边。
等到宗洛下没注
等到宗洛终于忍无可忍时候,虞北洲恰好趁虚而入,顺便调整下位置,将头埋在白衣太子肩窝里。
他格外钟情于这个姿势,不仅可以嗅到脖颈和发丝清香,还能叫人产生种拥入满怀满足感。
“虞北洲!”
宗洛低吼出声,下秒马蹄又踏过块小石子,怒气冲冲话语登时被急促呼吸打断。
红衣青年两只手执着缰绳,稳稳当当坐在马上。
就像这疗伤半个月,是他和虞北洲之间相处最和谐,最温馨时候。即便这期间干事情荒唐到叫人不敢多想,却也甜蜜到像偷来样。
如果不出意料话,未来宗洛将不会再来这里。
离开,梦也醒。他这告诉自己。
很快,宗洛就知道自己错,错得离谱。
再坚决内心,都抵不过路上个虞北洲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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