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雪硬生生按捺住自己翻涌情绪,又把切压回去。
宗洛对面前这位挚友心里情绪无所知。
他正拿着巾帕,试图从水盆倒影
方才看到这些星星点点红痕后,裴谦雪引以为傲控制力也落得下乘,时没有克制住力道。
“没事。”宗洛摇摇头,礼貌地后退步,拉开两人之间距离:“应该可以,没事,不是特别重要伤,就当被条疯狗咬吧。”
疯狗?
可就算是宿敌,哪有会在对方脖子上啃下这多暧昧痕迹宿敌?更别说还有嘴唇上血,总不能说是瑾瑜自己咬出来吧。
都是及冠人,总不至于连这些都看不懂。
雪目光就逐渐放到虞北洲身上。
他赏识这位异姓藩王,就像当初赏识宗洛样,数次邀请虞北洲起同他京城赏花同游,月下凉亭对饮,郊外踏青野炊。
或许是因为虞北洲身上那些天命气运影响,但前世宗洛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最好朋友同自己宿敌走得很近,甚至到最后自己被发配边疆时,都没有见到裴谦雪面。
当然,这辈子解除误会,知道能饮杯无男配大多数都是受到主角光环影响,而且裴谦雪上辈子并不是没有为他求情。最重要是这切到头来都只能怪虞家,而裴谦雪能在那种境遇下,听虞北洲话,为他大胆劝谏,就足够宗洛泯消恩仇。
只是可惜,那些被误会时光还是不能回来。
再加上北宁王看他眼神裴谦雪心里只觉得股火气在冒。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保持冷静,不然瑾瑜不知道他心思,这样会吓到瑾瑜。
再者,裴谦雪最是清楚宗洛同虞北洲之间关系有多水深火热,不死不休,见上面先是互相阴阳怪气番,然后抄起家伙干架。
北宁王这人最是傲很,就算对瑾瑜起那样心思,也绝对不可能坦诚说出口。如今面前这幕不就是吗,想要霸王硬上弓,明显是把人气得狠。
最重要是即使要说出心意,现在也不是最佳时候,太过草率。
他已经习惯性将很多事情埋在心里,不会再同任何人说起。
或许变化也是相互。上辈子在皇城虞北洲,意气风发,野心勃勃,将张扬肆意,桀骜不驯写在自己脸上,随便抬抬手指便是呼百应。然而这辈子他却像彻底对这些事情丧失兴趣样,懒倦到参与夺储也不想。
想到这里,宗洛忽然轻轻地“嘶——”声。
裴谦雪见状,恍然回神,面露愧疚:“抱歉,瑾瑜,不小心下子用力。”
他心下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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