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被猛然掼到桌案上。
宗洛刚反应过来:“你——”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就被灼热手臂困住。
有人捏住他下颚,用足以叫人牙疼力道,疯狂地吻下来。
,也不定非得佩戴发冠官帽。例如虞北洲就每天披头散发,除修剪以外完全放任生长;宗洛则是习惯性在自己脑后草草扎个马尾事。
在皇城里时候也样,他不大习惯别人服侍他穿衣洗漱,般都是自己来。不过只是扎个头发而已,军中风气豪放条件困难时都是露天洗澡,宗洛自然不可能想多。
然而裴谦雪姿态实在太过认真,太过缓慢,指尖成梳,慢慢地从发根滑下,仿佛正在进行场朝圣。从远处看,青白亲密地依偎在起,那是足以称作越线范畴。
“好吗?”宗洛问。
听见他问,裴谦雪才终于在发带上打个结,不着痕迹地让这捧顺滑至极月光从自己手中流泄:“好。”
感受到那股极近气息从自己背后挪开后,宗洛才不着痕迹地松口气。习武之人都不习惯别人靠这近,特别是站在背后。
这不过是段再普通不过插曲。
片刻后,宗洛同裴谦雪暂别,回到自己营帐。
就在他踏入营帐瞬间,便察觉到内里有人。
电光火石之间,他余光瞥见抹深邃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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