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承肆现在正在兴头上,公孙游又是他少数几位承认心腹,再加上他马上就要进宫将这个大消息汇报给渊帝,说便说。
当然,涉及秘辛,他到底还是留个心眼,低声兴奋道:“本皇子无意间得知件大秘密,同三皇子有关。”
“若是此事罪名落实,轻则褫夺,重则赐死,皆有可能。”
血缘自古以来都是宗室传承里最重要东西。
即使父皇再看好三皇子又如何,若是知道这事,别说是失宠
原来虞北洲才是渊帝血脉,他三皇兄只是个鸠占鹊巢假皇子!
这个消息实在太大,简直到荒谬程度。然而宗承肆却下意识觉得它就是真,甚至不需要寻求证据。只需要说出去,去找太巫用探测血缘办法测,便目然。
消化这个震惊消息,片刻回魂过后,宗承肆几乎是狂喜地穿上衣服,穿好鞋子,匆匆朝外走去。
“备车,快,本皇子要去皇宫面圣,立刻!”
正巧,从六皇子府回来公孙游看见这幕,敏锐地注意到宗承肆面上喜色,不动声色地问道:“四殿下,您这急,是出什事吗?”
。
然而北宁王?宗家正统继承人?宗承肆几乎怀疑自己耳朵。
“难道是因为瑾瑜缘故?”
裴谦雪不确定地猜道:“瑾瑜并非渊帝血脉,此事他自己也不知情?”
比起这清俊话,另道声音则显得格外漫不经心:“同他又有什关系。人已经自刎,死不能再死,公之于众又有什用。”
这个时间点已经是傍晚,再过不久,便是皇宫门禁时间。按理来说,都不应再进宫打扰陛下。若非是急事,怎可能这急匆匆地说要入宫。
更何况今日还举办过巫祭大典。
今晚皇城甚至比大典前还要更加戒//严,因为几乎半数宗家宫变,都发生在今晚,几乎每走几步都能看到重兵把守。
这重要敏感时刻,裴谦雪自然得盯着这几位皇子,从中暗自挑拨离间,不可能让他们坏主公好事。
“确是有急事,而是大好事!”
“裴谦雪,你僭越。想这做,不过乐意,凡事又不定非要有个为什。”
虞北洲低声道:“即便恨他,也要堂堂正正告诉他。死后背负骂名,这事本王从不屑于去干。”
等醒来时候,宗承肆发现自己已经从床上滚到地上,耳朵贴着冰冷地面。
梦里残留那剑穿心痛苦实在太过苦痛,以至于叫他醒来后,心口依旧隐隐约约犯疼。
然而这些比起宗承肆从梦里知道大秘密而言,都不算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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