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洛直视着那双上挑凤眼,生怕他听不见般,字句道:“虞北洲,你说谎
因为他目从始至终只有个。
永远,永远别想离开身边。
“这样不是很好?”
虞北洲笑道,又添把火:“师兄那般孺慕你父皇,你父皇也如此重视你。如此这般,倒也算顺应天意。”
“至于反正都是些不甚在意东西,师兄拿去便拿去吧。不需时时念着师弟好,偶尔让小师弟尝点甜头就行。”
偏偏虞北洲无法改变,无可转圜。
他在所有人身上都能够轻松实现好运气,独独在这个人身上失效。
到头来唯能做,不过利用最在意东西。
用扭曲,用病态,用愧疚,用最淋漓恨,用刻入骨血偏执。
给他原本属于自己切,叫他离不开这座黄金般牢笼。
,也足够对面太子面色惨白片。
“怎?师兄就有负罪感吗?想必也是。毕竟师兄是这位高风峻节般人物,怎能接受自己拿走过别人切。”
虞北洲喟叹道:“也无怪乎师兄想同互不亏欠,想离开皇城,走之。”
只可惜,不仅还不清,也没法还。
“如今这个情景,若是师兄真走之,你最亲爱父皇恐怕又得像上辈子样被你活活气死。毕竟储君出走,可是大事,纵横几朝从未有过,倒真是罪过。”
他故意用狎昵语气曲解着这句话。
不过是挑起宗洛怒火,这点虞北洲早已驾轻就熟。
就在虞北洲好整以暇,打算垂眸慢慢欣赏着宗洛脸上或痛苦或愤怒神情时,后者却忽然没有预兆地抬头。
那张清隽矜贵,温文尔雅面容并没有虞北洲想象中痛苦和挣扎,甚至连原先闯进北宁王府时愤怒也荡然无存,反倒平静片。
“你说谎。”
虞北洲太解宗洛。
他知道即使交换鲜血,后者也无法心安理得。
他要,就是这份不得心安。
分明清楚镜花水月般真相,却又无法解释,无可解释。只能愧疚留下,因为离开会带来更大伤害。
即使是这样残忍方式,即使是卑劣手段。虞北洲也乐意去践行。
“早就说过。”
虞北洲快意般勾起嘴角:“师兄,们永远无法两清。”
两辈子以来,虞北洲从没有这清楚地知道,他留不住宗洛。
就像上辈子那样,他左右不宗洛选择。后者狠心又决绝地自刎,从始至终同他没有半分关联,像是从未相识陌生人,无情到极点。
即使用尽切将时间挽回,也无法让视线多停留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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