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洛在心里默默地说着,深深地闭眼,像是在做最后道别。
“哒、哒、哒。”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步离开瞬间,黝黑深不见底暗室里骤然伸出截滚烫手,牢牢地攥住他脚腕。
白衣皇子猛然低头。
因为太过惊愕,他甚至没来得及再朝前走哪怕步。
他带着满身洗也洗不去黏稠,跌跌撞撞地朝着暗室门口走去。
被过度使用双腿有些站立不稳,宗洛不用猜都知道内侧肯定通红片,布料摩挲带着疼痛,走动间甚至能感受到流淌痕迹。
大渊男性长襟设计十分独特,两边有开口。平日里走动带风,会朝着两旁掀起,正有些翩翩君子潇洒如意味道。
可能就是这种独特设计,使得旁边漏块出来,下方才是长裤和绑腿。正因如此,先不说前面自己东西,背后那些全部弄到沟壑之内,黏答答糊作团,让向洁癖宗洛感觉难受极。
逃也似地从暗室跑出来后,他在书房里停顿片刻。
过多久,宗洛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撞碎,撞到散架,撞到坏掉。
布料摩擦生热到起火,那截锐利宝剑才终于顺着脊.背摩挲,刻着节节脊柱,最后抵在尾椎骨上,或许还要更没进去些。
些微水声在什也看不清暗室中响起。
布料瞬间被濡湿。红衣青年喉咙深处里发出餍足喟叹。
烫,极致烫。
清浅月光从窗台上越入,冷冷地映在暗室石阶上。
那里每节台阶都被鲜血染得通红。
青年身上红衣已然分不出那些是原本颜色,那些又是流出来血。原本精致又好看锁骨上刻着两个深深血洞,其中还有个甚至残留着截断裂,因为大力挣脱而没有来得及卸下铁钩。
足有手腕粗锁链落在
三世为人,宗洛很少失控。
他仅有几次失控,都发生在虞北洲身上。
然而不管是恨,还是那些未曾说明悸动,或者是其他东西这纠缠两辈子孽缘,总算是要结束。
就在今夜过后,快刀斩乱麻,也该结束。
‘再见,虞北洲。’
几乎是同时间,宗洛也终于克制不住,咬住下唇,瞳孔失神。
明明隔着层厚厚布料,并未坦诚/相见,却像毫无阻碍般,依旧弄得到处都是。
无力垂落身侧手心满是汗水,又被另只到处搜寻手摸索着扣住,十指相握。
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即使意/乱/情/迷,谁也不用为谁负责。
等待这场漫长排毒结束,白衣皇子这才摇晃着身体,甩开身上手,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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