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应当焚香调琴,有如上好玉石般骨节分明指节被强硬地挤入,指腹摩挲,留下串烧灼般烫意。
红衣白裘将军不断向前,轻而易举撂倒桌上摆放棋篓,任由内里黑白相间棋子洒落地:“沈小姐会不会知晓,墙之隔地方,师兄正在被人这般任意亵/玩?”
这话委实过于放肆些。
即使宗洛近来对虞北洲观感复杂,却也不由得深深蹙眉,忍又忍,才没有拳揍过去。
“放手。”他冷声道。
明明上辈子,他们不是这样。
上辈子,宗洛切切实实对虞北洲动过杀心,当然,虞北洲也不例外。在鬼谷撕破伪装和平表面以后,从出师前杀到出师后。
先是最简单刀尖相对,而后是阴谋诡计轮番上阵,别说是留手,那是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然而这切,都随着他在皇城下自刎而终结。
“怎?师兄这是舍不得门外小美人?”
宗洛这回是真觉得皇宫侍卫能力不大行。
虽说是鬼谷弟子,武艺过人,但总不至于被人摸进寝殿里都没感觉吧。
但是虞北洲还真就进羽春宫跟过无人之境般嚣张。
思来想去,在场唯有能力拦住他,也就只有宗洛。
只可惜宗洛现在也不能轻举妄动。
虞北洲挑挑眉,“怎?难道还被说中不成?”
恰在此时,听见寝殿内传来声音后,侍从犹豫片刻,轻轻叩响门扉。
“殿下?”内侍问询道。
早已在寝殿外边等候多时沈心月霍然起身,跟在背后侍女连忙提起点心盒跟在背后,朝着这边走来。
听见外面脚步声,宗洛在心底把虞北洲怒骂万遍。
很显然,宗洛长久沉默进步加深这个误解。
烧起无名火愈演愈烈,未曾发觉妒忌正在作祟。
虞北洲狭长凤眼眯起,往日眼尾殷红痕迹染上冰冷而残忍色彩,无端让人联想到血。
“你说”
滚烫手紧紧攥住他手腕。
倒不是因为打不过虞北洲,而是沈心月现在还就在羽春宫内院子里坐着。距离本就不远,若是他们在寝殿里打起来,方才宗洛让下人推脱之词岂不是不攻自破?
这种不仅自拆台,尴尬又社死事情,宗洛自然是不会做。
况且
看着面前这张在烛火摇曳中过分昳丽脸,这几日宗洛直埋头当鸵鸟异样又重新涌上来,以至于在这瞬间里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
自从那天晚上梦不,应当是自从重生之后,他和虞北洲之间原本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关系,就陡然拐向个未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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