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认是,自前世起坍塌空洞,塌陷到什也无法填满东西,在这种近乎病态纠缠里得到满足。
偏偏是这人。
他苦痛之源,他魔障,他求不得累世白骨。
虞北洲低笑出声,笑声在室内回荡。
管他呢,虞北洲从不考虑这些。
好在宗洛不比正在发病途中虞北洲。狼狈归狼狈,不至于丧失自行动意识。
“师兄分明也是有感觉。”
“这般急着走,看来还是师弟不是,没能好好填满师兄。”
平日里无往不胜激将法,也没能让宗洛抬起脚步停下瞬。
事实上,脱离虞北洲桎梏,他整个人只觉得天崩地裂天旋地转,脚步虚浮,逃般地从这里离开。
洛穿越后这张脸同他上辈子也有五六分相似,像是上层美颜柔光滤镜,任谁看都得称赞声公子如玉世无双,好看至极。
只是虞北洲脸早已模糊性别,达到超越想象极致,即使是任何精巧现代建模,也无法复原出来。
宗洛想要后退,却像被定在原地。
浑身是血人勉强抬手,如同上次那样攥住三皇子纤细脚踝,留下滚烫血痕。
他声音沙哑,充满蛊惑,宛如神话传说里诱惑人跳下船只海妖。
既然生魔念,那就想尽办法去上。欲/壑难平,那就做到填满。
他只在乎世俗欢愉。
“下次又该用什办法把师兄骗过来呢?”虞北洲喃喃自语,有些苦恼
另旁,勉强从暗室踉踉跄跄离开宗洛脚下打滑,好几次差点没从房屋瓦片上滚下去。
他刻也没有在北宁王府停留,飞也似得回
等到暗室里再度静寂下来后,虞北洲才仰躺在地上,摩挲着自己唇角,幽幽地叹口气。
上回宗洛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后,他倒是没有被疯病折磨,反倒被另种渴求折磨宿。
如今再来次,这种更加迫切渴求来势汹汹,仿佛毒素样蔓延全身,几乎到叫人疯魔程度。
这种焦渴源于心灵和身体双重折磨,比任何次都要难以忍受。
就像虞北洲,也从未曾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对恨之入骨,从来针锋相对,恨不得亲手杀之而后快死敌产生欲//望。
“师兄,碰碰它好不好。”
虞北洲低/喘:“碰碰它,就告诉师兄上辈子发生过什。”
宗洛把剑挂回腰上,红着脸冷斥声,不知道是燥得还是气得:“你做梦!”
他也不管自己被虞北洲又挤又蹭出来难受,收剑就要走。
这要再留下,两个擦/枪/走/火危险分/子,会发生什还真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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