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折子轱辘着在地上滚两圈,最终熄灭。
暗室重回黑暗。
他们身体紧紧相贴。
在这种没有丝缝隙情况下,对方身体究竟出现什变化,彼此都知道得清二楚。
拙劣掩饰再也没有作用。
与此同时,是虞北洲身上愈发顶高衣物,鼓囊囊团。
偶尔擦身而过时,都能感受到坚硬触感。
有什东西依旧在狭窄暗室里沉淀发酵,仿佛几句传染性毒素,从个人身上传递到另个人身上,鼓舞,兴奋,愉悦仿佛世间最烈/性春///药,逐步同调。
不能再这样下去。
这样打斗根本毫无意义。
这天很久。”
没有丝毫预兆,森冷杀意从后方袭来。
仿佛默契到演练过千百遍样,七星龙渊剑尖抵在掌心,朝着对方俯冲而去。
在即将碰到宗洛时候,虞北洲硬生生收招,生生挨下这剑。
“就是这样,师兄。就是这样。”
事实就是在这里失控,远远不止个人。
正因如此,虞北洲胸口才不断起伏,笑声欢欣雀跃。
他凑近宗洛脸颊边,眸中欲//色沉沉:“既然师兄也有感觉,不如让做师弟为师兄排忧解难,好好疼爱疼爱?”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说,沉虞洛雁小两口都是先支棱起来,才开始慢慢意识到自己心意呢(gode)
宗洛微喘着停下,掩饰般侧身:“上辈子到底发生什?”
说完,他才察觉到自己声音有多沙哑。
虞北洲半跪在地,长长黑发逶迤着铺在寒石地面,极具视觉冲击,如蛇般蛊惑人心。
借着黑暗遮掩,他视线如同毒蛇般黏腻地舔过宗洛周身,最终在个极其暧昧区间停下,忽而怔,而后笑容逐渐扩大,最终大笑出声。
下秒,虞北洲忽然上前,将人直接扯倒在地。
火焰在昏暗室内骤然拔高,火折子划开道圆弧,照亮切。
虞北洲脸颊仍旧泛着异样潮//红,眼尾深邃到仿佛滴血,似乎有火光在那双深不见底瞳孔中跳跃,只眼就足够勾魂夺魄。
交错间,宗洛瞥见这幕,拿剑手都有些不稳。
这根本就不是打斗,而是单方面殴打。
虞北洲没有还手,但他每次都会用最浓烈杀意逼迫宗洛出手,而后收回或险险擦过,享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血痕甜蜜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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