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洛解下自己外衣,弯腰替这位肩膀都露在寒风里卫国质子披上。做完这切后,他没有丝毫留念,转身就走。
从始至终,都没有碰叶凌寒哪怕下。
看着这人清隽脱俗,不染纤尘背影,不知为何,叶凌寒心如死灰。
什骄傲,什尊严,全部都文不值。
卫国质子攥紧这件同他格格不入干净外衣,浑身都在颤抖:“你是在嫌脏吗?”
,只要从指缝里漏出哪怕点点,生性偏执他都会像飞蛾扑火样迎上去,将那人奉若心中唯神明。
难怪上辈子叶凌寒到后期自卑至极,人格黑化扭曲,只对虞北洲个人好。
“三殿下”奴仆还在苦苦恳求。
叶凌寒想叫他闭嘴,喉咙却只发出阵鼓风箱似哀鸣。
宗洛在心底叹口气,收伞递过去。
白衣皇子没有回头,朝着北宁王府而去。
他向不齿此类强迫下作手段。
再加上他对叶凌寒虽有成见,归根结底,告密是上辈子叶凌寒。虽然宗洛惊讶于这辈子叶凌寒没说出去,但奴仆说没错,没做就是没做。念之差,咫尺天涯。
当初宗洛让玄骑照看叶凌寒,便是清楚在他国为质有多难捱。
要不是当年卫国虞家想把鸡蛋放在两个篮子里,像大渊投诚,再加上故国日益强大,形成无声威慑,恐怕宗洛也好不到哪去。
“拿着这把伞,到府上找廖管家,他知道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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