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水幕里,虞北洲笑容愈发加深。
他墨发浸湿,末端缀着滴滴答答水,殷红色绸布也愈发艳丽几分,将银白色胸甲洗得锃亮,仿佛自水底钻出妖鬼。
年轻将军俯下//身来,衔起缕宗洛散下长发,上挑凤眼里夹杂着再明显不过戏谑。
“就说师兄今日为何心情如此好,愿意同说那久话。”
虞北洲拉长声音,显得格外不怀好意:“原来师兄现在眼睛,是真看不见啊。”
宗洛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去在意水下那只作乱手,勉强道:“多谢阁下。”
“药浴还需常泡。”太巫收好线,罕见地顿顿:“人泡池药,通常效果最好,多便会分散药力。”
他语气委婉:“这药池里有些药年只开花结果,浪费难免可惜。下次殿下最好还是个人泡比较好。”
宗洛:“”
敢情好啊,太巫早就发现虞北洲!
肢,凹陷肩窝和精致锁骨,甚至衣襟敞开后,隐隐约约露出两点淡粉。
由于不知道下次将会落到哪里,宗洛浑身绷紧。
是心口,脉搏,还是某处致命死穴?
因为紧张,他皮肤终于多些血色,从修长脖颈涌上去,在摇曳幽波里散出些艳色,叫人无端喉头发渴。
这样敏//感反应极大地取悦水下人。
他也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但似乎太巫也没有要打探皇子个人**意思,说完后就像个没事人样离开\'。
等到开门声响起,厢房木门再次关上后,白衣皇子手掌顿时附上真气,巴掌拍在药浴水面。
霎时间,药水自他掌心边缘升腾而起,溅起道直冲房梁水墙。
“虞、北、洲!”
宗洛字句,咬牙切齿:“你给滚出来!”
虞北洲从喉咙里逸出低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道道狰狞疤痕。
这回,他笑声没有任何掩饰,隔着药水也能清楚听见。
“唰——”
与此同时,伴随着叮叮当当巫铃摇响,系在宗洛手上丝线终于被撤回。
太巫淡淡地道:“殿下双目并未完全损毁,而是经脉有淤血未愈,只需每日勤加按摩,辅以名贵药材揉开药力,化开淤血,即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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