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是林辰莹润修长腿部,林辰下半身什也没有,性器竖起,非常坦然和*靡。
与之相对是上身。因为开会,林辰今天穿修身白衬衣,并打好领带。
他们刚才纠缠会儿,衬衣除多几道褶子仍旧丝毫未乱,黑色领带垂落在侧,带有让人想用力侵略禁欲感。
而仔细看,虽然林辰还穿背心,但胸前乳珠已经隐隐兴奋耸立,再加上丝不挂下半身,这种对比比全裸还要诱人。
刑从连手指还湿着,那是刚才林辰嘴里抽出口水,他用湿漉漉
西装长裤连同内裤被并扒下,他很配合地抬高脚,随后听到长裤落地声音。
刑从连性器已经顶在他后面。
林辰有些惊恐,不由得在想刚才是不是撩得太过分。
“今天可以进去吗,会不会太累?”
明明滚烫性器前端已经硬得骇人,刑从连嘴上还客气。
不过,显然避不开。
刑从连趁势舔入他耳廓内,黑夜里潮湿又情色,林辰忍不住起层鸡皮疙瘩。
“别舔进去。”
“还没进去。”刑从连性器蹭蹭他耻骨,表示自己确实还老老实实在外面。
林辰笑,刑从连面色朦胧,但借月光,他可以凭想象猜测出爱人脸上使坏后表情。
硬,下意识撑起身体,林辰手乘势伸进他裤子里。
比起热烘烘床铺热烘烘空气还有热烘烘肉体,林辰手指显得格外冰凉,像极嫩竹枝,不轻不重地揉弄,令人舒爽。
“宝贝,你好甜。”
林辰听刑从连在他耳边低声说。
他其实现在很困,周围又热,并不是什做爱好时间。
“不然为什连夜买票回来,和你盖着被子过七夕吗?”林辰反问。
“是多虑。”刑从连笑出声。
但,话是这说。
刑从连也没有马上把东西强行插入。
阳台门开着,潺潺水声清晰可闻。
“很痒。”
林辰摸着刑从连脸,想象他苔藓绿眼睛。感觉朦朦胧胧,像做梦样。
“哪里痒?”刑从连问。
“哪里都痒。”
刑从连呼吸滞,片刻后,林辰感到他腰间皮带松。
但,毕竟什窒息性爱也是种流派,迷迷糊糊时感觉却又非常奇妙。
刑从连下下吻着他脖子,没有空调,两人又抱会儿,他身上汗津津,尤其脖子里。刑从连动作很轻,很仔细不留下吻痕,但也因为动作轻微,让人酥痒难耐。
“唔……”
不知不觉,他低低呻吟出声。
刑从连正舔舐他耳后位置,那种感觉下子痒到心底,他松开手,下意识扭头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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