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小詹先生纠结
会儿，说继续道，“
刚才没有不回答你
问题，就是觉得，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想从哪里说起都可以。”林辰这样说。
但大概五分钟后，林辰就深深后悔自己刚才说这话。
确切来说，小詹先生虽然说话很慢，却并不代表他说话少。
小詹先生是个不折不扣话唠，从药物上市整个流程开始向他科普，并详细解释件药品最终被病人使用整个复杂流程。
舢板，被人又拉又扯，到最后，小詹先生衣服都被抓皱。大概觉得这人说话太墨迹，周围人终于放过他。
詹天明木讷地定在原地，从刚才“诺德伦”三个字出现开始，小詹先生就直满脸抑郁。
见此情形，林辰走过去，拍拍对方肩膀，问：“你之前竞标失败项目，和周瑞制药有关吗？”
听到这个问题，小詹先生都快哭出来。
“……能先去看董事长？”小詹先生左顾右盼，“他们把董事长送到哪？”
林辰皱眉听着，光制药公司方面，就前期项目选择、产品研发、动物实验、临床实验等系列过程……能获得上市许可已经是凤毛麟角药物、但后续仍有药品生产、推广、药物储存运输等方方面面问题。
而小詹先生父亲工厂，主要长期为周瑞制药提供种乳化剂，隔行如隔山，具体化学名词林辰听得头大，但他还是总结出小詹先生言辞中关键信息——广华化工常年为周瑞制药提供乳化剂，但在新年度竞标会上，他们输给另家名不见经传公司。
本来切都打点妥当事情突然变卦，业务损失是其次，詹董主要对小詹先生能力产生巨大怀疑。
这只是导火索，让老詹董事真正气到脑出血原因则更令人郁闷。
今天早上，老詹董事在周瑞采购部内应传出消息，广华化工竞标失败原因根本不在于价格，而在于他们先前提供乳化剂中被检出异常杂质，所幸药厂质检人员负责，发现问题，但公司高层震怒
林辰只好回答：“刚才医生说，老詹董事长会被送进重症监护室，闲人免入。”
“啊？”小詹先生顿顿，犹豫道，“知道，那，那你还去体检吗，陪你去？”
“算，们还是去重症监护室看你父亲。”林辰说着向前走去，小詹先生就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在走很长段路后，小詹先生才问：“你……你为什
想知道竞标问题，还有……还有……诺德伦人命案，是怎回事啊？”
“还以为你不关心。”林辰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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