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些眼神如刀如剑，宛若实质。
林辰看着刑从连，刑从连也看着他。
发觉电话那头陷入沉默，姜哲正准备乘胜追击，却忽然听
个问题。
“姜哲，你能背遍吗？”
好像拳打入棉花又或者火星落入水中，姜哲只觉得口气憋在胸口：“背什
？”
“Dsm-IV-TR中关于人格障碍
诊断标准，你能背遍吗？”
“那是什东西！”姜哲脱口而出，“林辰，你不要再玩花招！”
“Dsm-IV-TR那是米国精神病学会2000年修订《精神疾病诊断和统计手册》，那世界上最权威精神疾病诊断手册之，既然你认为嫌犯是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那请你把诊断标准背遍。”
姜哲脸涨得通红：“这种情况下谁会背书，你会背就不起吗！”
“是啊，你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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