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能苦笑,朝看不见麦克风小声回应。
“可不想听这种敷衍回答。”女人拍拍肩膀,似乎并没有生气。
“没有敷衍,真很感动。”话听起来更生硬,“请问你们是什样关系?”
“同伴关系。”女人看看身边男人们。四个男人体格健壮,身姿挺拔,五官虽有差异,看上去却像四兄弟。他们嘴角上扬,露出大方微笑,既绅士又亲切,像是高级酒店服务生。“这些孩子是家附近家意大利餐厅服务生。们都喜欢唱歌,在这里排练已经快年。其实还差个人,他虽然是男人,但音域特别高,歌喉宛若天使。”
“天使歌喉。”不禁鹦鹉学舌,这说法像过时广告。
来到片静谧老旧住宅区。不远处有条东西向马路,路旁种满银杏树。路中央夹着条狭窄分离带,两侧是人行道。马路角坐落着家便利店,红白相间招牌看起来毫无新意,却给人舒适感。便利店旁是片开阔停车场。
停车场角落里,四个男人和个女人正在练习合唱。他们件乐器也没有,用人声模仿不同乐器音色。时而是弦乐,像潮湿双手抚过空气;时而是打击乐,穿过皮肤直击灵魂深处。
四个男人中间站着个四五十岁女人,丰腴圆润,像只质地柔软木桶。腹腔发出声音在她体内回弹,形成种兼具优美与狂野独特音色。男人声部各不相同,高低音交融和声悠悠跟随着女人旋律。
此刻,仿佛站在条湍流中央,看不见奔流涤荡着身心。
忽然,面前停车场无故出现个地洞,像是摘去井盖下水道。探身看,里面如同隧道深不见尽头。洞里挂着架木梯,几个上身赤裸男人正热火朝天地从洞底汲水,自下而上接力运送水桶。他们伴着劳作节奏哼唱着歌谣,与合唱团歌声重叠交织在起。
这是什情况?揉揉眼睛,地洞不见,还是从开始地洞就不存在?
天色已晚,遥望夜空,几片薄云在天际绵延。
“小兄弟,你过来呀。”刚刚唱完歌女人跟茫然伫立搭腔。不唱歌时,她嘴看起来依然很大,脸颊丰满隆起,双眼如猫咪般细长,这张面庞令人感到温暖。
小兄弟,是说吗?指指自己,向对方表达疑惑。对方朝点头,仿佛在说“除你还有谁”。四个男人也微微点头。
“刚才那首歌怎样?虽然还只是练习。”刚走近,女人便假装拿着麦克风靠近嘴边问道,活像电视台采访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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