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趣。”
“不想活?”
“还没到非得把自己除掉程度,只是不想活念头会经常浮现,而且现在,想去北极看北极熊。”
“真?”
“是啊,也知道这样念头相当不正常,可是好像非得这做不可,定要去北极看熊,目前来看,只剩这个念头,正确与否已经管不。”
“没有工作。说来话长,目前情况是这里好像出点小问题,正在想办法。”用手指指指自己太阳穴。
小说家抬起头看眼,估计很容易地就看到深黑色眼袋,除在律师门前沙发上,已经很久没有睡觉。
“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你呢,有没有像这样经历,从个正常人突然变成个自己都不认识人,好像月亮突然失去地球感觉。”
“月亮突然失去地球感觉?”
去。
第二天小说家还没来时候,已经自己走两圈。这次他走在后面,走会停下来说:
“你走里圈,走外圈,还能聊聊。介意聊聊吗?还是想自己个人走?”
“都不是问题。”他和昨天样装束。
并排走好长阵,俩人都没有话,只是闷头走着,身上渐渐出汗。学生足球飞到脚边次,捡起来扔回场地。回到外圈时候,小说家说:
“介不介意,问下,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因为你看起来不应该这样。”
“介意。恐怕。”说。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周遭东西开始模糊不清,生锈球门,破烂球网,踢球学生们不知道什时候散去,只剩下空荡荡操场,裸露着昏黄灰尘。远处大学食堂烟囱冒着烟,群乌鸦从烟囱旁边飞过,“嘎嘎”地叫着。更远处办公大楼牌子也亮起来,看不清是什字,只看得见
“是啊,就是这种感觉。”
“很不错比喻。”
“以前很少打比方,说什就是说什,开始打比方是出事之后事情,因为有许多事情突然间说不清。”
“很有意思。”小说家脚步慢下来,头也基本上抬到原来位置,可能是以便用余光看
“虽然经常有心情不好时候,可能还没到可称得上症状程度,可能是从二十五岁开始直写小说原因,别事情很少去想。什感觉?”
“住在附近?”
“是,你呢?”
“就在球场旁边,直住在这里。”
“小说家?昨天听学生这叫你。”
“不算,就是个写小说人,谈不上小说家。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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